江怀黎:“我知。”
陶澜:“让皇上知道我现在还不喜欢你,你就不用,不用维护本王的自尊心了€€!”
江怀黎:“……”
陶澜:“本王说过,本王的自尊心不用你维护。”
江怀黎头转向窗外才“嗯”了€€一声€€。
他果然对此耿耿于怀。
“江怀黎,你不会是在笑吧?”陶澜脸一下就黑了€€,“你竟敢嘲笑本王!”
江怀黎掀开车帘向外看,“没有,我只是看到了€€外面的趣事。”
“什么趣事?”陶澜不相信,也向窗外看去。
然后,两人一起看到路上的人都在好奇地盯着他们的马车看。
“……”
今日进宫,他们坐的是澜王府的马车,亲王规制的马车很好认,几乎就是在告诉京城人这里坐的是澜王夫夫了€€。
江怀黎有点看不下去了€€,刚要放下车帘,见澜王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某一处,面露羡慕。
顺着他的目光,江怀黎看到一位父亲正抱着自己的小儿子,小儿子开心地搂着父亲的脖子。
马车都要过去了€€,陶澜还探出他那边的窗口€€看。
江怀黎:“……”
等终于看不到人,陶澜才放下车帘,坐回来€€,叹了€€口€€气。
江怀黎好像没听到这口€€叹气。
他不能听到。
陶澜又忧伤地叹了€€一口€€气。
江怀黎聋了€€。
“本王明天€€就要去太庙了€€,这一去就是七天€€啊。什么破规定€€,不知道是谁一拍大€€腿想出来€€的。”陶澜幽幽道。
江怀黎暂时可以听到了€€,“王爷不知道?”
陶澜愣了€€一下,“怀黎知道?”
“知道啊,很多人都知道,是明德帝。”
陶澜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片刻,又继续叹气,“太庙守卫森严,本王是没法翻墙出来€€了€€。那个冰冷阴森的地方,本王竟然要待七天€€,七天€€见不到怀黎啊。”
“也不知道走之€€前能不能得到怀黎的一个抱抱。”
江怀黎:“……”
他没回答,其实他也觉得这七天€€有点难熬。
这七天€€澜王不仅不在身边,还在很远的太庙,他去稷学宫还不知道会被怎么为难。
一年都过来€€了€€,只是七天€€而已。如果是以前,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在经历了€€几天€€清明正常的世界后,他竟然很难再回到充满恶意和混乱的世界。
拥抱应该是比牵手更亲密的行为。
江怀黎:“或许吧。”
陶澜顿时坐到了€€他身边,探头问€€:“怀黎也很不舍得本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