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晔轩揉了揉她的头发,脸上带着宠溺,心情很好。回到座位上,看着她这样,又是不甘心。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背上画着。&ldo;不要睡!&rdo;许晔轩在后面用脚踢了踢她的椅子,背后,轻轻柔柔的,挠的她痒痒的。&ldo;猜猜我写的什么?&rdo;一笔又一笔,一顿一转。起初是一怔,后来,想想刚刚他戏耍她,&ldo;恩,你是猪‐‐&rdo;语调上扬,带着窃喜与得意。许晔轩一愣,随即的话,让林艾的脸一直红到放学,&ldo;猪?是吗?那我眼前趴着的不就是头母猪‐‐&rdo;这样的时光,让林艾在两人分开后,心痛的不行也会在回忆里寻找写什么?许晔轩没有对林艾说过那几个字,背后的几个字却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里。林艾林艾做了一个梦,梦很长很长,梦里回到了高二的那个冬天,她感到很冷,全身颤抖,身上冒了一层虚汗,后背一片潮湿。尽管她刻意遗忘,一切依旧清晰。她是被一阵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惊醒的,外面的光特过厚厚的窗帘,星星点点的三散来,她眯起双眼,往上挪一挪,慢慢地撑起身子,感觉到左手手背上一阵刺痛,手一缩。抬起来一看,鲜红的血液顺着输液管慢慢地往上回流。她撇一撇嘴,自己是没那个能了给自己扎针了。下巴抵在手背上,右手快速的把针头给把了,痛也只是一闪而逝。食指按着左手背,这才打量起房间,十几平米的房间,清清爽爽的,只有一张床,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白种带粉色的花,她叫不出名,淡雅,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花上面还有些水滴,看来是放进来不久的。房间里黑暗让她有些压抑,掀开被子,随意的地上的鞋子,准备去拉窗帘。刚站起来,一阵眩晕,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较弱了。扶着床沿坐下来,一分多钟而已,门打开来了,听到有脚步声,她回头。&ldo;你怎么起来了?&rdo;来人是沈欣然,一脸的担心,放下手里的保温桶。扶着她躺下来,拉起被子,把她盖地严严实实的,&ldo;你可别再折腾了,医生说你高烧引发肺炎,都昏睡了两天了‐‐&rdo;听到欣然这么说,她惊讶的睁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沈欣然拿来保温桶,盛了一碗粥,端着,&ldo;早上去老粥吧买的,皮蛋瘦肉粥,你最喜欢的‐‐&rdo;说着挖了一勺子。林艾伸出手,&ldo;我自己来‐‐&rdo;冲她腼腆一笑,接过碗,让人喂着吃,多么遥远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