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傻?”
“……”陈简的表情一言难尽,指着旁边那只开心玩球的阿拉斯加说,“你被它传染了吧。”傻乎乎的。
然而,江砚没对上陈总的脑回路,他沉浸在自己刚发现的盲区里,挖掘出一个非常值得深思的问题:其实陈简对他的爱,是不是比他想象的要多?
这个问题不大好直接问出口,江砚发挥他的聪明才智,委婉地问:“陈总,如果我和你分手,你会接受吗?”
陈简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江砚意识到这句话好像有歧义:“不,我不是要分手,我是说——”
陈简没吭声,冷冷地瞥过来一眼。
江砚顿时蔫了,声音低下去几度:“我是说,你会不会舍不得我啊……”
“……”陈简匪夷所思地看着他,“江砚,你在说什么废话?”
江砚:“……”
ok,当我没说。
“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陈简还没完,“你再胡言乱语,我要生气了。”
江砚竟然有点期待:“那你生气一个我看看嘛。”
“好。”陈简一把掀翻他,把人压在沙发上,按住江砚的腰,手指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滑了两寸,“你自找的,等会不准哭。”
……
不哭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不哭。
江砚被折腾得惨兮兮,一偏头,发现那只傻狗不知道什么时候抛下了它的球,正在沙发边上眼睁睁看着他们,顿时哭得更凶了。
“你能不能把你儿子赶走啊……”江砚声音轻飘飘的,红着眼睛,一口咬在陈简肩头。
陈简略一皱眉,身下没有拔出来,就这么将他抱起,下了沙发,一步步往楼上走去。
一截楼梯走了十几分钟,江砚简直被搞得死去活来,就差没昏过去了。
“我错了。”江砚抽抽噎噎地哭,“对不起,我再也不乱讲话了。”
“……”
陈简被他可怜巴巴的样子逗笑:“行吧,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喔。”江砚委屈地垂下眼睛,想了想又抬起了头,在他看见陈简眼睛的一瞬间,他几乎立刻就忘了自己刚才在委屈什么,情不自禁地亲了陈简一口。
陈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把他头发乱糟糟的脑袋按进怀里,使劲揉了一把。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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