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已经说道:“刚才祖母来找你寻药。”
苏沫挑挑眉,没说话,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罗姒在她这里吃了鳖,回去肯定得添油加醋说一番。
“锐儿烧了,你拿个退烧药给我。”严厉命令的语气,似乎笃信苏沫会拿给他。
苏沫翻了个白眼:“你妈把你生出来的时候,是不是脸先着的地?”
三堂哥严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嗯?”
妈是什么,是娘吗?
“嗯个屁啊,罗姒来都白扯,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给你药?”
严厉深吸一口气:不气,不气,苏沫只是为了引起我的兴趣。
想着,他又深吸一口气: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你不是喜欢我吗?如今我就成全你。”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当着严逸的面,似乎压根没把严逸当回事儿。
严逸则是唇角含笑,丝
毫不介意。
他已经能预感到苏沫要开大了。
他期盼的盯着苏沫嫣红的唇瓣。
果然,苏沫掏掏耳朵:“你放的什么螺旋屁,我喜欢你?”
严厉非常自信:“别否认了,我给你这个喜欢我的权利。”
毕竟以前苏沫可是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几乎他说什么苏沫就信什么听什么。
他不相信一个女人,可以说变心就变心,唯一的解释就是苏沫在欲迎还拒。
苏沫无语了,严厉的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这么普信?
她朱唇轻启:“我刚才就说你母亲把你生下来的时候是脸先着地的吧,脸盘子跟个大饼子一样,你在这里跟姑奶奶装啥呢,还我喜欢你?我喜欢一条狗,狗还能对我摇摇尾巴呢,你知道你连条狗都不如吗?”
“你是在指责本公子没接受你的示爱?我这么英俊,你喜欢我也是人之常情,你把药给我,你喜欢我这事儿我就答应了。”
苏沫揉揉眼睛,眼前这个脖子上好像戴着狗环的男人,没流放之前勉强还能算得上是油头粉面,流放之后风吹日晒雨淋,全身风尘仆仆的,跟好看有半点沾边?
分明就是一只灰头土脸的土拨鼠。
苏沫实在是对严厉这种既
猥琐又普信的男人厌恶至极。
关键是以前他还利用原主,现在怎么好意思舔着脸过来的。
以前还觉得此人有几分脑子,毕竟严家很多事儿都是他一手策划,没想到竟然也是个出卖色相的主!
不知道原主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封建社会裹小脚,你是被裹小脑了吧?还我跟你示爱?但凡整点花生米,你也说不出来这种话,你智商是跟脐带一起被剪了吗?”
严逸在一边笑的肚子疼,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苏沫怼人的时候太可爱了。
“你瞅你长得跟个癞蛤蟆想不开一样,就你这样的,你光着屁股倒追我几公里,我回一次头都算我是流氓。”
严逸不只是笑的肚子疼了,他感觉他笑的一抽一抽的,扯着后背的伤口都在疼。
光着屁股倒追几公里,苏沫是怎么说的出来的啊,哈哈哈。
苏沫喘口气,在严厉涨红的面孔中继续道:“谁给你的自信呢,挺大个脑袋瓜子,跟老奶奶赶集拎的那个大菜筐似的。”
她捏了捏嗓子,学着严厉说话的调调:“还我就答应了~,你答应什么?我呸,整那死出,真是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