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淼回去后,王家人纷纷询问:
“淼淼,怎么样了?”
“怎么还哭上了。”
“哎呦呦,快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怎么就去问个话,就哭着回来了呢,对方到底说了什么?”
王思淼抽抽搭搭,好半天后才擦干眼泪。
“她,她根本就不理我。”
“为什么会不理你?”
王思淼哭的我见犹怜,挑拣着对她有利的说了:“我也不知道,我跟她说流放路上要互帮互助,她就让我背那个受伤的男人,呜呜呜…”
王家众人怒从心中起:
“什么?太过分了。”
“那个死胖子,怎么敢的,这不是欺负人么?”
“仗着官差给她几分好脸,她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等着看吧,官差早晚厌弃了她。”
“到了流放地,咱们人多,过的肯定比她好。”
“那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家被判流放了,不好好反思自己,还好意思让我们替背人,哪有脸说出来的。”
王思淼被众人维护的心里舒服,又丢出重磅消息:“她还说,还说,呜呜呜…”她似乎是说不下去,肩膀耸动着一个劲的哭,绝对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无辜受害者。。
王家
人急了,苏沫那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让他们王家娇养长大的小女儿受这种委屈。
“她到底说了什么?”
“就是,赶紧说,急死人了。”
王思淼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又低下头去呜咽:“她骂我是表子。”
“什么?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骂人。”
“粗俗,这是一个女孩该说的话吗?”
“没有教养,太没有教养了。”
“粗鄙,龌龊,无耻”
“一个女人说出这种话,简直粗鄙不堪。”
“她这么没教养,想来她那个夫君也是瞧不上她的,我看流放这几天,都是她在照顾她夫君,她夫君却鲜少和她互动。”
王思淼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严逸身受重伤,但她看到了严逸的侧颜,是真的好看。
怎么说呢,脸色苍白的严逸更添了一种病弱的美感。
把五官拆开来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外如是。
虽然长得俊美,但他又没有那种阴柔之气,把他的五官合在一起,看起来就是很刚毅的男人,特别赏心悦目。
很少有人可以将柔美、刚毅结合的如此完美,这个颜值就是老天眷顾的宠儿,男人自愧不如,女人依然自愧不如。
王思淼眼中光线忽明忽暗:“她还说她采的是毒药。”
王家人更不乐意了。
“怎么可能是毒药。”
“采这么多毒药干什么,有什么用?”
“那我们信吗?”
“肯定不信,让我猜,应该是吃的。”
“这种事情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那咱们要不要一起采?”
“毒药采来干嘛?不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