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是你吗?”
黑暗的卧室里,男爵夫人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没有人回答她。
“亲爱的?”
男爵夫人又问了一声,随后便摸索着想要去点亮床头的油灯。
卧室里顿时一片慌乱,鼠人们自然能在黑暗中看清男爵夫人的动作,其中一只胆小的鼠人更是已经向后撤退了好几步。
罗马时期就流传下来的植物油灯是贵族们的最爱,相比于浓烈的动物油脂,植物油燃料燃烧时的气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对嗅觉灵敏的鼠人们来说这味道却大的出奇,所以当明黄色的光源在床头亮起时鼠人们顿时预感到了末日的来临。
“呼——”
好在这千钧一之际,同样能在黑暗中视物的苏摩已经快步上前,在男爵夫人还没有察觉卧室中到底有几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时便吹熄了油灯。
黑暗再次侵袭了光明,但就算是那短短的一瞬间,男爵夫人就已经现了吹息油灯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
那个身影年轻又挺拔,当男爵夫人对上来人的视线时只见他浅浅的眼窝里正有一双棕色的迷人眼睛看着自己。
黑棕眼,这个闯入自己卧室的竟然是早上见过的那位法国贵族德苏爵士!
“你是——”
男爵夫人的惊呼戛然而止,一只白净的大手已经捂上了她的嘴巴。
“唔唔唔——”
“嘘,夫人,请不要出声来。”
年轻的苏摩并没有应对这种场面的经验,所以当被捂住嘴的男爵夫人想要远离他时,不知所措的他干脆一把将那个穿着粉色丝质睡衣的女人揽在了怀里。
强壮的臂弯牢牢控制着这个红的成熟女子,任凭她不断摆动挣扎也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
鼠人们此时倒是都恢复了平静,就连那个最胆小的家伙也从门外探回了脑袋,他们自然也现了床上两者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微妙姿势。
无声的黑暗中顿时窃笑一片。
苏摩向着这只行动小队的头目去了求助的眼神,但是那个来自伊克姆河下游村落的老不死却不正经地挤眉弄眼起来。
“1ucky~”
苏摩看懂了那个胡须都白了一半的老东西做出的嘴型,其他年轻的鼠人则是一脸羡慕地看着他。
“唔——”
怀里的女人还在挣扎着,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下,弧度夸张的后半身强壮而有力,因此苏摩不得不翻身上床,接着用全身的体重压制住她。
鼠人们的行动很迅,保险柜上的密码锁根本难不倒它们。
在渗入城堡的几天里它们一直观察着城堡里重要人物的一举一动,前天伯爵将一些私兵们从外面带回的财富放进去时它们瞧得一清二楚。
“卡塔卡塔”的解锁声响动着,但被制服的伯爵夫人却对此一无所闻。
苏摩平时虽然没有刻意锻炼,但黑色罗盘带来的力量依旧让他无比强壮。
男爵夫人感受着自己正被那双强壮手臂不断勒紧的脖子,以及那只牢牢捂住自己口鼻的大手,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
天呐!
她想道十八九岁的年轻人真的满脑子都是肮脏的亵渎,就算是这个看上去气度不凡的年轻汉子也是这样!
他现在这样压着自己,一定是早上看见自己时就定下了这鲁莽冲动的计划,她对苏摩好感颇深,可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猴急。
也许是死神即将挥舞下收割的镰刀,伯爵夫人的空白的脑中此时竟全是些无关的妄想。
她对比着苏摩坚硬的胸膛与自己丈夫肥腻的肉体,心中不禁一阵哀叹,可怜她还不到三十岁,还没怎么享受过人生就要死了。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