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摩也只能转动这么一下,等他再想试试却怎么也推不动这个指针了。
苏摩将罗盘向上抛了抛,现确实很重,但是不是黄金做的还有待商榷,毕竟他没见过纯金会氧化黑。
不过赶着上飞机的苏摩也没时间纠结这个了,于是走到水池旁将罗盘用洗手液洗了洗。
自几年前公司运营出现状况后父亲已经变卖了所有饰名表,这块罗盘就是他最后的贴身遗物。
苏摩打算随身带着它留个纪念,可就在他将要把擦干的罗盘塞进口袋时手掌上却感受到一股滑腻的触感。
觉得有点恶心的苏摩当即打算把罗盘丢下,但此时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从掌心传来。
“嘶——怎么回事?”
将罗盘放到左手,伸平右手的苏摩现自己的掌心处一个米粒粗细的伤口正向外不断渗出血珠。
苏摩皱眉向罗盘看去,此时罗盘的指针尖端赫然有着一点新鲜的斑红。
罗盘上斑驳的黑色也不知是什么化合物,苏摩只能期望刚刚清洗过后指针上面没有破伤风菌。
急着离开的苏摩此时也顾不得去医院了,简单做了个处理后便与家人还有温姨告别,接着带着渔场工人们飞赶往了机场。
从国内飞到所罗门群岛大概要8到1o小时左右,苏摩一行人过了安检坐上飞机时上面已经有了不少人。
自四月份那份协议签署以来,国内的投资者已经踏遍了这个岛国的每个角落。
苏摩的父亲也是在那之后前往的所门罗群岛,并最终现弗朗西斯岛上暗藏的玄机。
这座被当地居民称作噩梦之岛的岛屿据说三年前才从海平面下升起,所罗门政府曾数次派出专业人士去岛上探索,但这几次行动均以失败告终。
根据探险队的说法,这座神奇的岛屿在升起不久后便迅形成了一套自己的生态系统。
虽然探险队只是在弗朗西斯岛外围转了一圈,但他们在听到河水撞击河岸的声音后认为这座岛在几次暴雨的冲刷下已经形成了河流。
年初深入弗朗西斯岛的苏父证实了这一猜想,并在河水中现了大量的鳗鱼。
“我看见千万条黏滑的软体生物彼此纠缠着,整个丛林中都是它们肌肤互相摩擦时出的嘶嘶声。”
这是苏父在给苏摩打电话时说的原话。
所罗门群岛与国内有3小时时差,因此当苏摩一行人落地并坐车抵达港口时还是临晨三点。
此时虽然已经有些船家已经营业了,但他们在听到苏摩的目的地是噩梦岛后纷纷拒绝。
当地船家表示那座华人买下的岛屿上有古怪,天黑时不便行船登6,苏摩他们可以天亮再出。
渔场中虽然也有船,但苏摩并不想在深夜打电话让员工开船来接他们。
就在一行人打算就近找个旅馆休息时,一个全身笼罩在皱巴巴长袍下的古怪老人拦住了他们。
“呵呵,听说你们要去弗朗西斯岛?我可以载你们过去。”
这个头顶稀疏的老人眼睛像是青蛙似的鼓在外面,苏摩一见他便想起了国内一个名叫伏拉夫的网红。
但这个老人眼球比伏拉夫都要突出,苏摩见到他后心中便莫名地一阵烦躁,就连手掌上的伤口都再次疼了起来。
强行按下躁动的情绪,苏摩在翻译的帮助下礼貌地与老人交流起来。
“您说您可以载我们过去?”
“当然。”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苏摩迅与老人谈好了生意,仅仅五分钟后一艘破旧的小船便驶出了港口。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马达轰鸣中钻出烟囱的滚滚浓烟在海面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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