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其实你并不用自责的,事实上这就是一个,针对所有有经验和实力强劲的异度者的陷阱。”
“而且,这反而就是我们戏剧愚人的行事风格。”
“只有那群弱鸡才会想着1oo%的概率能够安全的计划去苟且偷生。”
“老大,不要忘了有一句话,可是你自己说过的。”
“我们戏剧愚人,可都是一群在钢丝绳上与死神共舞的疯子,那下面可是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的万丈深渊。”
小黑此时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安慰起来了白夜戏,可是小小一只的样子还尽力踮起脚尖,想要对白夜戏施展一次[摸摸头]终极安慰人打法。
不过论小黑再怎么于白夜戏那,逐渐变得诙谐的眼神中努力拔高自己的海拔,一米五零的[何修]也只能够到一米九的白夜戏的额头上方。
白夜戏感受着那只小小的白嫩小手在自己的刘海处乱拍,因为踮脚又努力的在想抚摸她的头顶,有的时候重心不稳就会变成在白夜戏的脑袋上轻轻的乱拍。
白夜戏莞尔一笑,微微欠身,学着记忆里安洁莉卡对他做了无数次的样子,不过双手背在身后,低下了头,任由小黑的手在他的头上抚摸。
白夜戏已经现了,此时要是不让小黑摸到他的脑袋,让小黑施展[摸摸头]技能,可能小黑就要非常执拗的一直持续这个动作好久。
除非白夜戏主动低下头,或者转身离开、出言制止。
“小黑意外的很贴心,也很强势呢。”
低着头,因为实在很大的身高差,白夜戏弯腰的幅度还是有点大的,此时的白夜戏只能看见小白的上衣下摆还有裤子以及她的小白鞋。
虽然小黑的身形站得很稳,也没有因为像之前小白闯祸的时候出来道歉时,像受惊的鹌鹑一样抖动着身体,不过正是因为低着头,白夜系的耳朵清楚的听见了,小黑变得有些厚重的吐息。
这说明小黑虽然表面上很镇定,但是在真的刚刚那么一直执拗的坚持,要给自家老大摸摸头的安慰,这个行为得到落实之后,心里还是有一些紧张的。
在自家的老大表出了对于小黑自身一些性格和行为上的反差言论后,小黑在自家老大头上摸摸头的动作很明显的顿了一下。
借着这个时机白夜戏也突然直起了身体,然后开始平复心态,转身径直走向了轨道上面的其他列车的方向之上。
按照第一位列的列车,上面的那个菱形装置来看,这个黑科技拥有在室内力场充足的情况下,可以持续挥作用之类的功能。
但是在室内情况下,使用这个东西,事实上没有什么意义,更多的是自动充电的功能,或者是充能。
一但离开了室内或者是有铺设这种能量立场装置的空间,就会开始持续消耗储藏的能量,而按照上面的介绍提示,每一个装置从激活一直到能量耗尽,大约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所以很明显的显而易见,光光只靠一个这种菱形装置是完全不可能控,支撑他们走完那六十六公里的路道路程的,并且且在那个轨道里面,不管现在是否能够确认有没有力场装置的铺设。
多收集一点这个菱形装置,也就是能量护照立场生装置,在对于防护和生命持续这一条上面,是红线级别的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也多亏了白夜戏留了一个一个心眼,在研究的时候多看了那些小字上面的补充说明。
毕竟,虽然对于这些在月球上工作生活的人而言,那些小字对于他们而言是在熟悉不过,必须要去记住的,最基本的培训内容。
而对于白夜戏和何修而言,这种不仅是来自过去的时间节点,更是就算是到了未来,也跟这东西若不是因为这惊悚杀,八竿子打不着的完全无关人员来说。
那可就是救命的稻草,就算是白夜戏一定会心存怀疑,确信这个小东西是类似充能,有电池使用时间的那种设定,但是那外面可是真空环境啊!
在真空环境里面,气压可是几乎为零,液体沸点更是很低,很容易就会沸腾,那么。。。人体直接暴露在这种真空环境里面,和液体有关的是什么?
是血液,还有各种体液。体表的液体会沸腾,血液也会出现气泡等情况,肺部也会瞬间因为压强的原因膨胀。
一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装置突然失灵或者能量耗尽,那可是距离死就是极度短暂的时间问题了。
感谢大夏的严密机制和严谨到小数点后无数位的科学态度,这又救了白夜戏和何修一命。
即使是在这里,面对这些一定接受严格培训很久的工作人员,这些最基本的东西依旧能够刻在设备的边上,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人们注意每一个细节。
这是生命至上的体现。
和小白收集完了所有停在平台上的列车车厢,一共多余收集到了足足十九个,能够正常使用的菱形装置。
白夜戏和何修对半分,加上身上正在佩戴的那一个,两个人每人都有足足二十个小时的时间,去跨越那个长达六十六公里的[死亡轨道]。
正常人平均的走路度是一个小时四到五公里,二十个小时足以支撑白夜戏和何修走出八十到一百公里的路程。
合理分配休息时间的话,达到守望者号空间城绰绰有余。
此时的何修拿着衣服兜着自己的那一堆装置,因为手太小了,不想白夜戏轻轻松松的一个接着一个将[力场能量罩生装置]别在衣服上。
兜着一堆装置,露出了半个肚脐的雪白,但是此时的何修一脸为难,并不是因为在自己家老大面前露出了肚子,而是。。。
她腾不出手啊!小黑又一次因为自己身高和体型问题陷入了深深的自闭。
没有办法,小黑只好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跑进了第一列次的列车车厢里,将那些装置一溜烟的[咕噜咕噜]滚到沙座椅上,一个又一个往衣服上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