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大人,我很遗憾神父大人的牺牲,我可以陪着神母大人吗?”
刚刚还在浴缸里泡澡放松一天疲惫的秦纹烟,已经感觉困意想要打盹了,被管家要求的不准静音的手机吓的瞬间清醒。
知道情况后,秦纹烟很审时审度的穿了一身黑和女士黑色运动鞋,开着车库第二辆车度赶到这里。
看见了白夜戏,对视上的第一眼就紧张的忍不住咽下口水,秦纹烟很清楚那是一种蔑视,漠视生命,冷静而又癫狂的眼神。
此时的白夜戏就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而点燃引线的东西,就是生的事情。
“我用血与躯体誓,我会誓死守护神母安全,如果有敌人,我用我的尸体也要守护好神母大人每一根头。”
“好。”
白夜戏点点头,他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此时的他为什么明显变了一个人,只有十三戏剧愚人的信条在他脑海里回荡。
我们要,颠覆惊悚。
“告诉我你叫什么。”
白夜戏转过身,他不想看见自己母亲伤心流泪和自己父亲尸体一起上救护车的场景。
他看不下去,他不敢看。
“我吗?很荣幸神明大人愿意倾听我的名字。”
“我名安洁莉卡,是您最忠实的追随者。”
“你不是大夏人。”
“是的,我其实原来是西方圣教团的圣女,但是因为一些事情,我成为了戏剧愚人。”
“但是请不要担心,就算现在西方圣教团的领和圣女是我的父亲和姐姐,我亲手杀死了我的母亲,前任圣教团领。”
“因为她诋毁和无知的评论我们十三戏剧愚人,我亲手杀了她,把她撕成了碎片,喂了狗。”
“我忠臣于你,零神大人。”
白夜戏震惊之余,也理解了为什么她对自己这么信奉狂热。
西方人,尤其是和什么教团这种东西搭边的,狂热教徒一把一把抓,前圣女也不例外。
“你怎么可能只是因为这种事情就做出这种天地不容的事情?那个某些事情,你想说吗?是和你所背负的大悲哀有关吧?”
“对不起,大人,我的故事很简单,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回忆了。”
“不过大人,您可以暂时和我离开吗?”
安洁莉卡再次戴上了面具,隔绝了一切可以看穿她内心悲伤的视线。
“好。”
母亲说,正事重要,她有秦纹烟陪着就行。
于是白夜戏转身走进了虚空门之中,走出之后,是一个很大,但是又不空旷的地方。
有炉火,地毯,墙饰,一张大原木桌子后有一张椅子,椅子后面的墙壁挂着一圈小丑图案围着一个数字零的旗帜。
“这里是我们十三戏剧愚人的基地,那个旗帜,本来应该是十三个的,但是死了两个叛徒,只有十一个了。”
白夜戏点点头,坐在了沙上。
“告诉我,圣教团是干什么的,对了,摘下面具,我更喜欢看你本来的样子,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