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准提的心中莫名酸涩,三清接连出场让他产生了浓浓的自卑,尤其是元始,宝马香车随,雍容金贵还优雅,这才是圣人正确的出场方式方式嘛……
下一次,他也要换上一种拉风的出场方式,让别人看看他准提圣人的风采。
另一边,通天看到孔双仍未束起的发,忽地想到了什么事,耳根有些发热,他轻抬手,唤她过来。
孔双领着多宝几个飞身上前,疑惑问道:“为何你们都来了?”
通天摇摇头,没有说话,目光落到她脑后,她肩上背着把巨剑,没有鞘,压住了垂落而下的发丝,乌发随风轻扬,拂过巨剑隐隐泛光的利刃上,莫名惹眼。
他抬手取下巨剑,指尖放缓了力气,捉住调皮的一绺。
冥河抬眸望去,只见一个一丝不苟地以手作梳为她束发,另一个人便安心享受,看起来自然而又和谐。
一个圣人,一个是大罗金仙,区区束一下头发是最简单的小法术,两个人却压根都没有想起来,选择最原始复杂的办法。
通天又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孔双回头瞪他一眼,一拳垂向他的胸膛。
两个人均着青衣,袖子挨着袖子,衣袂袍角缠绵交织在一起,他们谈笑间,眼中容不下旁人。
她的眼里从来没有他!
冥河撇过眼睛,又忍不住多看一眼。
通天似心有所感,忽地扬目扫了过来,目光依旧如
以往般平和,却似乎在他身上多停了一瞬。
冥河的呼吸下意识一滞,待反应过来已是满头冷汗,他错愕地低下头,心中骤然轻松,却又多了一股怅然若失的无能为力。
就这样吧!
他告诉自己。
另一边,元始死死瞪着西方二人一眼,又不满地看向老子,脸色难看:“大兄阻我作甚?”
他早就看西方二人不顺眼了,自从上次紫霄宫一事过后,他总算找到了机会能光明正大的找回场子。
老子也摇摇头,挥手看一眼专心致志梳头发的通天,不觉失笑,又看看在场的众多闲杂人等,挥手布下一个屏障,将三清二圣连带着孔双罩入其中,斟酌开口道:
“紫霄宫可能出事了,其余诸事暂先放一放。”
孔双瞳孔骤然放大,不可置信的急忙回头,想要对通天确定事情的真假。
紫霄宫代表着道祖,道祖洪荒最强,谁出事他也不可能出事!
通天早料到她的动作,不换不忙的扶住她的肩膀,手上的动作不停,淡声道:“莫慌,老师毕竟是圣人,不会有性命之忧。”
孔双被他这副不咸不淡的语气弄得更加心慌和惊讶,忍不住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通天缓缓道来:“你可还记得准提肉|身如何被毁的?虽是你所为,天雷亦逃不开关系。圣人肉身被毁,这么大的事情老师未明法旨,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觉得未免太风平浪静了吗?”
“之后我去了
紫霄宫,你猜如何?”
孔双跟听故事似的:“如何?”
他的声音仍不疾不徐,却透着森森冷意:“紫霄宫……消失了!”
孔双张大嘴巴,若是寻常人找不到紫霄宫便罢了,通天既是弟子又是圣人,连他都找不到紫霄宫便说明紫霄宫是真的消失了。
通天抚摸着她头发的有些发颤,继续道:“我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原因,便又寻了大兄……”
孔双沉默,她已经猜到了结果,老子也没有找到。
二人低声说话,而另一边的准提很明显不信老子的话,嗤笑一声:“不就是偏袒元始,便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老师与天道为一体,能出什么事?若是真出事了,他不信通天还能腻歪的在这里给孔双梳头发,当真是世风日下。
闻言,通天看了过去,朗声道:“虽不知细情,然吾等俱为老师的弟子,当同心一致。两位师弟心中犹疑,不妨说出来,我等做过一场,若是没有,合该共同商讨破局之法。”
准提无言,他算是听明白了,通天的真正意思是要和他们结盟,如果不同意,就打到他们同意,用武力值强迫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