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秃头了,整个截教,从上到下,连个脱发或是毛发稀疏都找不到。
出师前,他老师千
叮咛万嘱咐,吩咐他即使不在师门,也要仔细养头发,这是他们师门的象征!
申公豹含笑表情一僵,他尴尬的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头顶,淡淡的委屈浮上心头,然后抬眸看向张桂芳,眸中好似发射出无数道利剑。
臭小子,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这次交战,他使出浑身的解数,拼着打不赢也要多他薅几根头发的劲头。
二人打来打去,纠缠数百回合,不分输赢,只能各自累的气喘吁吁的打道回府。
然后张桂芳忧伤的发现,自己的发际线急速后退,越来越高。
白日里打架打累了,这日晚上,张桂芳睡得很沉,申公豹拎着自己那把日日用来剃头的剪刀潜入了张桂芳的房间。
到了第二日,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清晨,传遍了整个殷商大营,同样的,也传到了对面西岐。
与此同时,殷商阵外挂上了免战牌。
姬昌暂时松了一口气,找到了申公豹,竖起大拇指:“还是国师有办法!”
申公豹一手摸头,另一只手摆了摆。
很快,闻仲率领着大军赶到,把一直不肯见人张桂芳强行拉到众人面前。
只听周围一片寂静,良久,他尴尬道:“师弟,几年不见,你便要背叛师门了吗?”
张桂芳的头发才长出点板寸,闻言哼唧唧,险些哭出声。
闻仲脸发红,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
这个时候,姜子牙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莫急,我有办法!”
翌日,张
桂芳顶着一头蓬松的假发在西岐门外叫阵,嚷嚷着让申公豹出来,正大光明的再打一架!
申公豹隐了身形出去一看,只见张桂芳和另一个面容老迈的壮汉交谈,称其为师兄。
又来一个师侄?
他赶紧给孔双写信:
对面来了一群师侄,他这个当师叔的不能老和人打架,打赢了不光彩,打输了还丢人!
孔双正在忙,忙碌中不忘工作,艰难的回了四个字:祸水西引!
申公豹秒懂。
他很快找上了姬昌,而且对待姬昌很诚实,直接道:“在下暂时不能为侯爷对阵了,外面那些乃我的师侄,做长辈的实在不好意思对小辈出手,还望侯爷见谅。”
侯爷能理解,但表示不能接受,他迟疑道:“那些人都乃能人异士,我西岐除国师外,又有何人能战?”
简而言之,西岐不能没有国师。
申公豹对自己的存在感很是满意,翘了翘不存在的豹子尾巴道:“可西岐之中能人异士无数,以侯爷的贤明,何愁无人?”
姬昌也秒懂,吩咐人到准提的庙而去。
从朝歌叛逃而来的黄飞虎也姗姗来迟,绕过闻太师,悄悄潜入了西岐,姬昌正愁无人,大喜过望。
然而黄飞虎弱弱的表示:“不瞒侯爷,吾等乃受昏君压迫,忍无可忍才归的西岐,然闻太师仍是黄飞虎敬重之人,黄飞虎绝不与太师刀剑相向。”
姬昌有些难过,还是道:“这是应该的,太师也是姬昌敬重之
人。”
黄飞虎看姬昌如此好说话,心中有些愧疚:“不过飞虎有一子天化,师从清虚道德真君门下,颇有几分功法,可为侯爷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