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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狂热里衣衫闷窒,我本能地撕开衣襟,体内物体顿时更膨胀了一圈,就着相连的姿势被翻过身去,趴在石台上。我浑身滑溜溜,湿淋淋,像一尾搁浅的活鱼,任渔夫大块朵颐。衣摆被掀到腰部以上,垫在身前。整个下半身敞露在空气里,汗液蒸发带来一片惬意的清凉,令我清醒了几分,却更无地自容。&ldo;阿硫因,我们是夫妻了……&rdo;炙热的唇舌覆上背后摩擦出的伤痕,有一丝丝疼痛,又痒得让人颤栗。脸烫得近乎融化,我索性将头埋进衣堆里,大口喘气:&ldo;不是……不是。&rdo;臀部被托到老高,他一挺到底,像是要将我钉死在石台上。我双腿抽搐,胯间一股热流一泄如注,失控的叫出声:&ldo;啊…啊哈…&rdo;身下又是一轮狂抽猛送,泄身后体内快感分毫未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却像是已有退意,放缓了势头,一面抽出,一面轻磨细碾,逗得我身体抖如筛糠,银铃颤响不止,好似在向他泣声求欢。他每退一分我便难受一分,窄道一收一缩,不自觉已满脸是泪,连呻吟都染上了哭腔,穴口兀自咬着他的末梢不放。骨节削美的手拭去我的泪滴,轻轻抚上我的肚子,仿佛在探摸什么。我耐不住浑身剧烈发抖:&ldo;弗拉维兹……弗拉维兹!&rdo;&ldo;叫你的丈夫做什么?&rdo;他轻咬我的耳尖,根茎往里送了一送,一道激流迸入穴口,竟毫不外溢,而似活物一样往肠道里蜿蜒钻去,激起万般快意。我禁不住一手抚慰自己胀痛的欲望,一面迎合起他的律动。他趁势猛攻几下,喷薄般的在我体内洒种。腹部顷刻狠狠一跳,像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冲破了桎梏,将濒临而来的高潮挡在临界点,逼得我几欲崩溃。&ldo;不行了……要不行了……我想要…&rdo;我撑着软绵绵的手臂,头抵在石台上,汗液泪液积成一片。&ldo;想要什么?&rdo;耳畔暗哑的声音诱问,腿被大大扒开搁在石台上,孕妇产子似的姿势。&ldo;用力…用力一点!&rdo;告饶的闭上眼,将呻吟的挤出牙缝,像个懦夫似的可耻哀叫:&ldo;弗拉维兹……&rdo;&ldo;别哭,我在这儿……我的小爱神。&rdo;他哄孩子似的轻声细语,拨弹琴弦一样梳理我的乱发,身下却肆无忌弹的重重蹂躏,干得银铃凌乱作响。整个身体瘫软得不成样,我趴在石台上,不由自主的大张着腿,拗着腰臀摩擦他的胯部,只求快一点抵达高潮,缓解体内令人发疯的淫意。身体被紧紧压在他身下,臀部被野兽般的力量撞击起来,尽根抽出,又尽根挺入,仿佛连灵魂神志一并拖拽牵扯,糅成齑粉,扔到泥泞里碾成灰。整个人没有一处再是自己的,被毁天灭地的颤栗感吞噬殆尽。我头晕目眩,眼前光影变化,一会是好像跪在圣火祭坛前净身祭拜,一会置身多年前大火后满壁尘埃的神殿抱着弗拉维兹的尸骸,一会又在母亲的尸身前立誓。颅内一片混乱,灵魂四面撕扯,好似在千军万马前溃不成军,只能雌伏在他的征伐之下,最终为溺人的情潮吞没。从没有一次,败得这样彻彻底底。在迷乱之际,一声石门轰然开启的声响传了过来。身上的征伐骤然一停,我自恍惚间睁开眼,便突然耳旁咔嗒一响,背后的石壁向后退去,凭空多了一个空间。弗拉维兹抱紧我,纵身翻了进去。四周陷入一片漆黑,独留眼前一条缝隙透着亮光。我晃了晃晕眩的头颅,感到头枕着弗拉维兹潮湿的胸膛,而他仍留在我体内,却静静泊着,一动不动。刚褪去的欲望又返潮袭来,我难以自制地发出一声闷哼,便被他捂住了嘴,在我耳边嘘了一声,哄猫儿一般。我绷直鼠蹊,紧扣牙关,眯眼窥望缝外。几道幽灵似的人影在黑暗中晃动着,走到光线之中。眼皮沾满了泪水,视线模糊不堪,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眼睛就被手蒙住了。做什么?我动了动嘴皮,只发出微弱的呜呜声。&ldo;这里的灯火是亮的……看来是他来过。&rdo;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阴阳怪气,像毒蝎的刺扎在耳眼上,让人不适,&ldo;我听说马克西姆将他的心脏供奉在此,一定是藏在什么隐秘的机关里。&rdo;&ldo;没有完整的灵魂,要心脏又有什么用?我需要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少年。&rdo;空气中像凭空涌来一缕清冷水流入耳,我猛地打了个激灵。‐‐‐听起来,竟像极了……弗拉维兹过去的声音。一定只是相像而已,弗拉维兹和我在一起………大脑一片嗡鸣,颅内乱如洪灾。还未腾出闲暇指挥思维,身体就被背后的胸膛抵在石壁上,缓慢的入侵,严丝密合的嵌在一起。双目嘴唇都被堵住,无处发泄,却令体内本已现颓势的快意再次凝聚起来,十倍百倍的放大。&ldo;想办法带我入宫,沙赫尔维……王庭上该有我一席之地。&rdo;静谧中蓦地响起一连串的咳嗽声,仿佛沉石入水激起我记忆的涟漪。心口拎紧,我扒开眼皮上的手想去看。&ldo;这种时候还分心?&rdo;耳垂遭到重重的一口吮咬,性器也落在他的掌控里。眼前白光一闪,我差点就泄了身,却被他堵着铃口,像泄洪的闸口被生生封死,欲望汹涌倒灌至每根血管,让我似洪水中一株残树般乱抖不止。耳边充斥着他凌乱潮湿的喘息,再听不清任何声响。头被拗在他肩上,被顶得大幅耸动起来。黑暗中体内像爆开一簇簇烟花,将神志湮灭其中。不知被这样压着要了多久,又不知去了多少回,春之泉的效力才逐渐退去,离开这地下神殿的时候,天色都已经亮了。【和谐版】近处的呼吸渐重,似已难以自持。&ldo;我真高兴你没有忘记。&rdo;耳边弗拉维兹低低沉吟,在我肩头落下一吻,嘴唇隔着衣袍舔吮我的脊背。修长苍白的手指按住我的手,在石壁上细细描摹,好像要把这些刻痕一点点印入我掌心,让我永不忘却。&ldo;我不会忘。也从来没有忘过。&rdo;我迷失在这温存里,近乎无意识的喃喃。腰被骤然搂紧,搂得喘不上气。他的一只手按住我的额头,迫使我仰靠在他肩膀上,一手掀起我的衣摆,抚摸我潮湿的身体。双腿被他的膝盖分开,胯部被紧紧抵在石柱上,臀部被托得老高,一个凶兽般的物体隔着薄薄裤料顶着后方,我才猛然惊醒。在这异教的神殿里行这种事,不啻为判教,我还配做光明神的信徒吗?我扭腰反抗起来,却被他双臂形成的桎梏困在怀里。一番挣扎下惹出了一身大汗,他的力气却半点也没放松,臀后的东西反而勃得愈发粗壮。我不仅面对着弗拉维兹,也面对着尤里扬斯。偏偏他却用着那种熟悉的口吻,特殊的称呼,笃定了我像当年一样无法抗拒他。&ldo;不能在这里。&rdo;我咬咬牙,逼自己恢复强硬。他松了衣摆,将我衣服理平整。我松了一口气,下身却忽然一热,性器被隔着衣摆擒握在他手里。我打了个激灵,没来得及挣开,被他娴熟的重重揉捏了及下,就不争气的抬了头。&ldo;弗拉维兹!&rdo;&ldo;看,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rdo;弗拉维兹凑近我脖子,呼吸里都充满了浓郁的情色味道:&ldo;我们才刚刚新婚,不应该如胶似漆吗……&rdo;&ldo;新,新婚?&rdo;我心慌的口齿不清,&ldo;你胡说什么?&rdo;&ldo;就在刚才。把名字刻在这柱子上,就成了夫妻了。&rdo;他掌着我的手,如盲人似的细细抚过石柱的下方,我这才发现那上面赫然刻着另外几对名字,因时间过了太久而模糊不清,以至于我竟丝毫没有看见。&ldo;啊……你说你是丈夫呢,还是我是丈夫?不过看现在这样,你还真像个小娇妻。&rdo;他的舌头挑逗的舔我的颈子,手慢条斯理的拆我的腰带。我急忙抓紧他的手腕:&ldo;真荒谬!我又不是女人,怎么能和你……&rdo;话一出口,我就忽然想起白天在元老院外面听到的话,如鲠在喉:&ldo;我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波斯军人,而你将来会成为罗马帝国的皇帝。&rdo;&ldo;所以呢?&rdo;他呼吸放缓,语调冷却下来,拢着我的手却收紧。我停顿了一下,&ldo;你会娶一个皇后。&rdo;空气凝固成一片沉寂的冰面,他没有说话,如在元老院里那样不置可否。我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抓紧了腰带,感到莫名的喘不上气:&ldo;弗拉维兹,我有个请求,你能不能把……&rdo;身体被用力扳过去,极近的与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目交汇,我的舌头打了个抖:&ldo;把另一半战狼军符,交给我?&rdo;湿润的红唇微勾,他一手将面具揭下来,脸上却毫无笑意,半眯着眼:&ldo;想回波斯了?想回去效忠你的国王陛下?&rdo;他着意强调了末尾的词,别有含义似的。心像被什么攥紧往下拖。我一向不擅长拐弯抹角,更别提揣摩弗拉维兹深不可测的心思,索性坦白:&ldo;我从军时就立过重誓,终身尽忠职守,绝不叛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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