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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中溢满腥血,腰却被钳制得愈发紧,已入侵体内的巨物浅浅退出,又坚定的顶进,如此反复几下,终于似乎整根嵌入了进来。我几乎一下子昏死过去。意识有短暂的空白,腰臀被顶得轻轻晃动起来,一丝丝的快意逐渐从难以启齿之处滋生出来。我恢复了几分知觉。颅内混沌一片,整个人好像悬在虚空,下半身却如同陷在湿热的沼泽里,骑在一条蟒蛇上颠颠簸簸。一时间我以为自己身陷梦魇。直到封住嘴唇的舌从口中退开,粗重的喘息萦绕耳边,体内的器物胀大到似足能将我撕裂。母亲的悲鸣在嗡嗡作响的大脑里若隐若现,尖锐的耻意刺入肌体。我闭紧牙关,努力压制着眼皮下夺眶溢出的湿意,嘴唇不听使唤的抖。&ldo;叫我的名字,阿硫因。&rdo;手指温柔的描摩我的脸颊,好似一笔一划教我写字。身下却重重厮磨,引得锁链零碎作响。硕大的性器顶端打着圈,时急时缓的碾磨我的内壁,仿佛在施加一场软刑,刻意摧折着我脆弱的防守。一波一波的淫欲在胀痛的甬道里积聚,全身的血液都似朝那处涌去。性器可耻得高昂起来,我绷直鼠蹊,攥紧拳头。指甲刺进掌肉里,仍止不住喉头溢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ldo;叫我的名字,叫啊……&rdo;耳边不依不饶的低声诱导,下半身加重了力度在我体内深入浅出,兵戎相见般肆意征伐。汹涌的快意涌入四肢百骸,令我溃不成军的浑身颤栗。我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清晰的听见铁链被他的动作震得发出几欲断裂之响,与湿润的肉体撞击声混杂在一起,不堪入耳。股缝般碾得精湿一片,淫液滴滴答答的沿着臀部流淌。&ldo;弗拉…弗拉维兹…哈…啊哈…&rdo;我垂下头,在愈来愈猛烈的攻势里大口喘息,泪水汗液渗透了蒙眼的布。我羞耻到了极点,又罪恶到了极点。恍惚间仿佛是幼时养伤被他搂着小解,又在某个夜晚跪在神像前思念着他自渎。感官很快被送上了巅峰,翻云覆雨。濒临极限时,臂上拴着锁链被松解下来。我瘫软的靠在他身上泄了身,腰以下都似已融化。除了喘息的力气,什么也不剩。他从我身体里抽离,将我翻过身去,解了我的手铐。双腿仍被大张的悬吊着,面朝着他。我颤抖的摸索,拽下腹部皱湿一团的衣摆掩住下身,甚至顾不上解眼睛上的缚物。手触到腿间一片湿意,粘稠的精液混着血。我抓着衣角企图擦尽这耻辱的痕迹,手腕被立即牢牢抓住,扭在腰窝上。潮热的呼吸洒上耳垂,眼上的遮挡便一下子从脸上滑落而下。映入眼底的是一对阴戾妖冶的眉眼,额心一抹诡丽的蛇形烙印,仿佛潘多拉之盒上禁忌的符咒,美如天降灾祸。这全然陌生的面孔使我从亦梦亦幻的晕眩间惊醒了几分。忧疑、恐慌、羞耻在颅内绞作一团,让我几乎惊厥,浑身抖如筛糠。他捧住我的头,低头凑得更近。近在咫尺的睫羽似乌云低垂,我从那幽邃的美目里捕捞到一丝丝似曾相识的痕迹。我混乱的神志被轻易的左右,迷惘的投身他的眼底。呼吸与他紧密交缠,一股浓稠的情欲气味汇入口鼻。下一刻唇上又落上一吻。轻柔的力度,浅尝辄止,仿佛采撷露珠。臀被再次托高,搁到一双修长的大腿上,被孩子式拥在他怀里。蟒身般劲韧的腰身在我胯间起伏挺动,摩擦着我湿滑酥软的下半身。与他相贴之处顷刻着火似的升温,性器不听使唤的在胯间弹跳。&ldo;看,它比你率直多了……&rdo;他咬我的耳垂,我打了个激灵,被抬起一条腿搁在他的肩上。忽而他的动作停顿,手指一把收紧了我的脚腕。&ldo;阿硫因……谁帮你刺的纹身?&rdo;近乎威胁的诱问。我浑浑噩噩的向下看去,腿间异花妖娆得触目惊心,细细藤蔓仿佛蜿蜒缠上我挺立的性器,涨红的顶端便像一朵淫艳花蕾。花茎底下染着红红白白的液体,一根狰狞的蛇形性具顶着我的臀部壑口,它却似亟待入侵似的微微翕张。这景象令我只看一眼便觉犯了莫大罪咎。我闭上双眼,挣扎着试图合上被迫大张的双腿,只徒劳地扯得锁链哐啷作响。臀部被托得更高了些,纹身之处被湿润的唇舌舔覆,犹如一只蛇顺腿根蜿蜒爬上,一路舔到我的根茎末端。磨人的快感宛如剧毒将我刺激得几欲崩溃,只顾拗着腰,喉头迸出濒死般的呜咽。又一次泄过身后,身体便被向下拖去,下身猝不及防的重重一热。侵犯过我巨物不容迟疑的尽根没入,就着这搂抱的姿势,一下一下自下而上的冲刺起来。紧缩的沟壑被撑到极限,身体上下摇晃,似暴风雨中一叶孤舟。快感在这狂风骤雨似的性交里决堤,一股脑灭顶似的将我淹没,将我溺毙。我无力的咬牙呼救,脚趾缩成一团,拗着脖子啜泣。汗液泪水沿下巴下雨似的滴淌,汇入身下嵌合之处。迎接我的是比上一场更激烈的征伐掠取。镣铐被脱解下来,我却一丝一毫挣扎的力气也没有,瘫软的跪趴在地上,腰臀近乎悬空的承受后方的一次次撞击。黏液沿着股缝在身下积成一小片,连膝盖也被濡湿。我恍惚感到自己陷在罪恶的泥沼里,那神赐的灵光恰似最后一缕意识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不见底的情欲深渊,将我吞噬进去。十指被一双覆上来的手掌压住,仿佛勾住琴弦般嵌入我的指缝。耳边压抑的低喘,潮湿的发丝缠住颈项,灼热的嘴唇在脊背上缓缓游走,似描绘一匹画卷。腰臀被牢牢扣着,身下如攻城之军,势如破竹,时而锤击,时而碾磨,一路攻陷我的防守。穴口被反复挺入,小腹又热又涨,似注满水的牛皮袋子。濒临高潮时,一道闪电似的巨大快感劈中我的脊骨,我痉挛着下身一热,一股泛骚的热液汩汩浸湿了身下。我失禁了。没有感到一丝的羞耻,精神便迅速模糊了。魂魄都似离我远去,一切都变得虚浮不实,身体仍摇晃不止,我却只能听见铁索发出震荡的哀鸣。不知换了几个姿势,又泄了几次身,这场侵犯才终于停止。依稀间身体被放到地面上,解了镣锁,又理好衣物。我甚至连睁眼的力气也不剩,如被施了几天刑的囚犯,精疲力尽的晕厥过去。tbc☆、【xlvii】天上下起了雨,逐渐熄灭了从罗马竞技场升腾起的滚滚黑烟,却平息不了那些被打上&ldo;反基督异教徒&rdo;的犯人们的惨呼。一场盛大的建城典礼就此沦为血腥的战场与刑场,这大概是那高高坐于金交椅上的王者料想不到的事。而他今后,没料到的事还有很多,包括他的生死。霍兹米尔望着远处罗马竞技场,冷冷的心想。他悠然穿过洁白的大理石廊柱,绯色的华服飘逸轻盈,宛如一只俯瞰着混乱一片的鼠窝的猫。雨渐渐大了,忽明忽灭的闪电仿佛神的刻刀,勾画出曲折无尽的海岸线。沿着幽长的大理石阶梯走下,霍兹米尔的目光遥遥眺向海峡对岸。那面大陆便是他十几年来不曾踏足的国土。他离去时王位尚还空悬,而如今已改朝换代,是与他记忆中动荡不安的波斯迥异的另一番格局了。即便远在千里之外,他仍有所耳闻萨珊王朝如今的盛况。他那看似内敛的弟弟治国有方,这也是他意料中之事‐‐‐当年仅仅十六岁,便有那样的铁血手腕,将强权在握的沙赫尔维的势力从朝野中连根拔除。坐稳帝位,又有何难。假若不是自己早有预料会被查出与沙赫尔维的牵连,私下潜逃,怕是便要成为他这弟弟的眼中钉、肉中刺,被一并铲除。忍辱蜇伏数余年……也是时候,着手夺回他失去的一切了。只是不知,他的妻儿现在何处,是否还在盼他归来重聚?他的幼子是否尚在人世?他望着暴风雨中卷起惊涛骇浪的海面,依稀想起十几年前出逃的那个夜晚。在那艘渡船上,他的幼子刚刚出世。而他却只能看上短短一瞬,连名字也未来得及为他取,便不得不放弃身为人父的责任,自从天涯相隔。也许,他的幼子早就葬身在大海里,又或者早死在他的亲弟弟‐‐‐如今的沙普尔二世手里了。他的弟弟对他与沙赫尔赫多年的幕后掌权早怀恨在心,又知道他的母亲是死在自己的毒药手里,又怎会心慈手软放过自己的后代?霍兹米尔苦笑了一下,轻叹了一口气。只是,每每遇见碧色眼睛的少年,他心中的希望难免又死灰复燃,盼望着那是神诋施恩让他在茫茫命运大海中与他的血脉重逢。说起来,他马上要见到的那个小子,眼睛还真是像他的妻子呢……&ldo;纳尔米德大人!你看,禁室的门,怎么打开了?&rdo;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宦从越过他,指了指前方半掩着的铁门。霍兹米尔眯起眼,谁会深夜私下到皇宫内部的禁闭室里来?怀中一种疑惑,他加快了脚步,走到禁闭室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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