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雅言把钱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又把视线落在华君的手机上，再看看华君。那小小的一块巴掌大的东西居然能闪光还能发出声音，她估计可能是天上的什么法宝。她能看出华君是极度想离开这里回到以前生活的地方，这让万俟雅言的心头有种莫名的心揪。华君掏出香水，喷在万俟雅言的身上，笑问：&ldo;香吗？&rdo;万俟雅言嗅了嗅，道声：&ldo;香。&rdo;和她初遇到华君时华君身上的味道一样。华君见万俟雅言的面色有异，问：&ldo;雅儿不开心？&rdo;万俟雅言沉沉地叹口气，走向床榻。她在床沿边坐下，睨着华君。华君被她凝重的表情慑得心头一震，问：&ldo;怎么了？&rdo;万俟雅言冲华君摇摇手，让华君过来。华君走到万俟雅言的身边，俯下身子笑望着万俟雅言问：&ldo;雅儿怎么了？&rdo;万俟雅言抬手抓住华君把她按倒在床上压住，她问道：&ldo;如果你成为我的人，是否还会想要回去？&rdo;&ldo;额！&rdo;这个小白痴！华君说：&ldo;想不想回去是一回事，能不能回去又是一回事，我成不成为你的人和回不回去又是一回事。&rdo;她的话音刚落，万俟雅言的唇已覆在她的唇上，小舌舔在她的唇上，唇瓣笨笨地碰着她的唇，生涩笨拙却格外认真，还有些气喘。华君知道万俟雅言是舍不得她走。万俟雅言的吻让她想起前天夜里在她身上倔强承欢时的万俟雅言，若说到这个世界万般不好，却还有一点很好，那就是雅儿。她闭上眼，回应着万俟雅言的吻，慢慢地引导万俟雅言。万俟雅言和她吻了一会儿，就开始不老实地剥她的衣服。华君忙握住万俟雅言的手制止她的举动，说：&ldo;乖，我来。&rdo;她解开万俟雅言的腰带，高喊一声：&ldo;来人。&rdo;万俟雅言微惊，捂住她的嘴，问：&ldo;叫人做什么？&rdo;门外响起回应：&ldo;君姑娘有何吩咐？&rdo;&ldo;令人烧热水，门主要沐浴。&rdo;&ldo;是！&rdo;万俟雅言瞪华君：&ldo;我没说要沐浴，你假传令谕。&rdo;华君笑道：&ldo;要睡觉了还不沐浴？难道你想脏兮兮的就滚上床？&rdo;&ldo;你！&rdo;万俟雅言无语，说：&ldo;前天沐浴过、昨天沐浴过，为什么今天还要沐浴？&rdo;华君反问：&ldo;你前天吃过饭、昨天吃过饭，为什么今天还要吃饭？&rdo;&ldo;我‐‐这不一样！华君，大胆，竟敢这样回本门主的话。&rdo;&ldo;呵呵！&rdo;华君笑着在万俟雅言的鼻子上一刮，说：&ldo;闺房中乐事，你还想用门规罚我？说好啊，房里没门规，不然‐‐&rdo;她把尾音拖得老长。&ldo;不然怎么样？&rdo;万俟雅言冷着声音问。华君的神色一凛，装成一副唯唯喏喏的样子，低眉垂目，说：&ldo;那小女子也只好开口&lso;门主、是&rso;，闭口&lso;门主、遵命&rso;，绝不敢逾半分规矩。&rdo;&ldo;准许你没规矩。&rdo;万俟雅言想到华君真成外面那帮子听令行事的人，只怕不知道得少了多少乐趣。那天晚上的事，估计也不会再有。万俟雅言想不出除华君外的水烧好，马寡妇挑到门口，通报之后，抬进寝居倒进浴桶里，又躬身退出去。万俟雅言走到浴桶前，略微抬起手臂，让华君替她宽衣。衣衫件件褪去，露出万俟雅言匀称修长的胴体，完美的身段犹似上帝杰作，每一寸肌骨都像经过千锤百炼万千精工雕刻而成。万俟雅言迈进浴桶，坐下，仰靠在浴桶边，闭上眼，放松，泡澡。华君情难自抑地自万俟雅言的身后环住万俟雅言的肩颈，她发现自己竟开始贪图万俟雅言的美色。万俟雅言睁开眼，抬起手臂环住华君的脖子，嘴角噙起淡淡的笑，说：&ldo;一起洗吧。&rdo;华君的眉头一挑，不自禁地露出一个笑容，眼睛放出愉悦的光芒，她问：&ldo;不觉我同你一起沐浴冒会犯您尊贵的身份吗？&rdo;万俟雅言拍拍华君的脸颊，起身，坐到浴桶的对面，给华君让出位置。她神色坦然地说：&ldo;我想你像前天夜里那样对我，你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那样让我很舒服。&rdo;&ldo;额！&rdo;华君一僵，浑身打个激灵，心说：&ldo;谁说古人保守来着？这份直白诚实，谁赶得上？真该给万俟雅言颁一个好儿童奖。&rdo;她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衣服，说：&ldo;雅儿可知我和你做的是夫妻间的事？&rdo;万俟雅言将水泼到自己的颈部揉搓着，问：&ldo;你想说什么？&rdo;华君说：&ldo;我是指我们俩都是女人……&rdo;她怕万俟雅言以后会有什么顾忌。万俟雅言问：&ldo;两个女人又怎么了？两个男人都可以的事，两个女人为何不可？你在我之前，应该也和别的女人有过这类事情吧？&rdo;&ldo;额！额！&rdo;华君汗！心头大颤！她在心里咆哮：&ldo;你才十七岁，别这么人精好不好？&rdo;扒光自己，埋进浴桶里，问：&ldo;两个男人？你见过？&rdo;&ldo;我哥的院子里养了一堆男宠，早见惯不怪！&rdo;&ldo;……&rdo;华君惊讶地瞅着万俟雅言。她突然想到那小受气十足的炙阳，问：&ldo;那炙阳不会……&rdo;&ldo;她是我哥最宠的一个。&rdo;万俟雅言说完，又问华君：&ldo;你想玩他？那我把他送给你。&rdo;&ldo;额！&rdo;华君再次大汗！古人生猛啊！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叫道：&ldo;你将来不会把我也送人吧？&rdo;&ldo;不会。&rdo;华君松了口气。万俟雅言又补充句：&ldo;顶多赐死！你是我的，即使我不要了，也绝不允许别人染手。&rdo;华君顿时呈石化状态！天啊，上帝啊，求您了，给我一道雷，把我劈回二十一世纪去吧！万俟雅言被华君那呆滞样给逗乐了，她&ldo;哧&rdo;地一笑，说：&ldo;怕什么？我又不杀你。&rdo;华君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叫道：&ldo;那万一你哪天想杀我了呢？&rdo;万俟雅言说：&ldo;那就看你做什么事能让我起杀心。&rdo;&ldo;……&rdo;好吧，她多虑了！华君嗔道：&ldo;迟早有天得让你吓死。&rdo;她掬起捧水覆在脸上，抹了把脸，定下心神。要驯服万俟雅言的路还很长，慢慢来。不想下场凄惨就得牢牢地把万俟雅言攥在手里。没有万俟雅言的庇护，她在这个世界的最好的下场是死路一条，除开死路就只有惨死和生不如死！万俟雅言喜欢华君这面带薄嗔的样子，嗔恼一瞥投来，眼波流转如盈盈秋水，似恼似情。她好心情地把腿伸过去□华君的双腿间，霸气又顽皮地睨着华君，嘴角挂着邪邪的坏笑。&ldo;喂！&rdo;华君惊叫，赶紧把万俟雅言伸过来都快抵到两腿之间那片柔软腹地上。万俟雅言扬头，挑衅地瞅着华君，那眼神明晃晃地说：&ldo;你能拿我怎样？&rdo;华君嗔恼地瞪一眼万俟雅言，捉住万俟雅言的腿，抬高，从她的身体间挪开，警告道：&ldo;你最好是乖一点，不然当心我在浴桶里把你法办了！&rdo;&ldo;嗯哼？法办？&rdo;万俟雅言的头一歪，问：&ldo;怎么法办？&rdo;她把腿伸出水面搭在华君的肩膀上，一晃一晃。华君深吸口气，望天，长长地喘息一声，她再一咬牙就朝万俟雅言靠了过去。万俟雅言没想到华君会突然靠过来，她的腿都来不及收。她的腿被华君压住高高抬起，因为右腿抬高，身体不由得往下滑去，水没到她的唇上，不想喝洗澡水的她赶紧闭嘴。她欲起身，但华君压过来挤得她没空间抬起身子。她抬眼瞪向华君，想让华君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