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爹爹以前是南阳郡的郡守。”张莹微笑着解释。
“爹爹真的是太厉害了!”小家伙还不了解苏澈的那些事迹,此刻瞪大了双眼,转过头看着苏澈,问道:“爹爹,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回南阳老家啊?”
“你爹我不想回去。”苏澈无奈说着。
“为什么呢?”张婉奇怪的问道。
“因为在南阳,几乎每个人都认识你爹我,所以在那边会很不方便。”苏澈说道。
“每个人都认识爹爹?”张婉瞪大了双眼,似乎还是有些无法理解:“那样不挺好的吗?都是熟人哎!”
“你就别想着这些了。”苏澈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爹爹你不要弄乱我的头啦。”小家伙抗议着。
“你今天想吃什么?”苏澈问。
“这边有好多吃的啊。”张婉转过头,继续看着外面繁华的街景。
街道上的小贩,两边的店铺,正在用力的叫卖着。
“来自南洋的咖啡荒蛮之地的奇异之物,味道非常奇妙,不奇怪不要钱”
“西域的哈密瓜,甜得透心凉,绝对好吃的瓜果,来品尝一下吧可以免费品尝哦”
“来自南越之地的黄金之树所制成的椅子这是绝对的精品!”
“来自天竺的象牙,象牙啊,您来看一看,绝对的珍品”
“来自南阳郡传统秘方的烧鸡,一等一的烧鸡啊绝对好吃的烧鸡”
马车上,张婉听到南阳郡这个词语后,顿时双眼一亮,拉着苏澈的衣襟,嚷嚷着:“爹爹,我要吃烧鸡!我要吃来自南阳郡的烧鸡!”
苏澈:“……”
他有些无奈,但还是给女儿买了烧鸡。
如愿以偿的张婉,接过了荷叶包裹的烧鸡,根本没有一点小女儿姿态,直接就上了手,一个手抓着鸡腿,另一个手抓着鸡翅膀,吃得油光满面,还时不时直接用衣袖擦嘴,看得一旁的张莹直捂着脸,这都教了多少次了,怎么还这样吃饭!
张莹为苏澈生了许多孩子,前面生的孩子全是儿子,苏澈对他们很严厉,教导得他们很是有礼,有责任心,可唯独这个最近生的小女儿,直接被苏澈给宠坏了。
张婉吃得很开心,也不忘了父母,伸手给苏澈喂了一口鸡腿,又给张莹喂了一口鸡翅,随后开口问着:“爹爹,娘亲,这烧鸡是你们家乡的味道吗?”
苏澈摇了摇头说:“肯定不是。”
“为什么?我觉得挺好吃的呀。”张婉奇怪的问着。
“因为我们南阳郡就没有
什么出名的烧鸡。”苏澈解释。
“啊?那他为什么那样说啊。”张婉有些气愤,感觉自己被欺骗了一样。
“毕竟南阳郡是全天下最繁华的地方,挂一个南阳郡的头衔,肯定更好卖啊。”苏澈笑着解释。
“这样啊。”张婉点了点头,眼神中对父亲的家乡更好奇了,到底有多么繁华呢?洛阳这么繁华的地方竟然都比不过!
“你以后就知道了。”苏澈笑了笑。
现如今的大汉帝都,随着这么多年的展,变得更加繁华了,马车慢悠悠的继续前进,不多时就来到了一处大酒楼,酒楼高七层,是这附近最高的一栋建筑。
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程锦酒楼,赫然是程锦商会旗下产业之一,洛阳最奢华的酒楼之一。
马车刚停下,酒楼的小厮便立刻过来迎接,小心的将马车牵到了专门的车位上。
小厮看着这五匹纯色的黑马,心中稍稍震撼,这到底是哪位贵客?
很快车上下了一个年轻人,一个美貌的妇人,以及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贵客您有会员牌吗?我们程锦酒楼是会员制,如果没有会员牌的话,我们可以为您办理一个。”酒楼小厮尊敬的说着。
五匹马的马车,这已经是皇帝之下的顶格配置了,再高点就是皇帝的六乘了!不是绝对的大人物,根本不配拥有,所以平时不敢对谁都不卑不亢的酒楼小厮,语气不自觉的便变得恭敬起来。
苏澈随手丢过去一块牌子,说:“开最好的房间,房间临近的房子,不要有任何人居住。”
对于苏澈的要求,小厮下意识的皱起眉头,毕竟程锦酒楼不是其他的酒楼,可当他看到那块牌子后,顿时瞪大了双眼,这可不是酒店的会员牌,而是程锦商会最高权限的身份牌,目前拥有这牌子的人,绝对屈指可数!
这位是程锦商会最顶级的高层!
如果不是苏澈此刻施了小法术,让小厮认不出自己,此刻恐怕已经认出了苏澈的真实身份。
“好的,马上为您安排天字号别院,所有天字号别院全部清空,专门为您招待!”小厮连忙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别院附近两家空出来就行。”苏澈摇了摇头。
“好,好的,一切听您的安排。”小厮恭敬的说着,随后带着苏澈去了程锦酒楼后院的别院。
最高级的天字号别院,占地接近十亩,在洛阳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十亩地的别院,可谓是非常夸张的一件事情。
院外一层高墙环绕,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小桥流水,山石点缀,花园锦簇,玲珑剔透,这哪里是一家酒店住处,简直是世家大族的府邸!
这样一家天字号别院,一天最起码要十几万钱的房费,不是一等一的大族子弟,可根本住不起,毕竟十天半月的房费,就能在京城买一处带着小院的宅子了。
但对于苏澈而言,这样的地方根本不算什么,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说花一分钱,酒楼还要花钱采买各种山珍海味送上来给苏澈吃,根本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当天晚上,苏澈就吃到了东海的龙虾,斯拉夫各部落捕捞的海蟹,长白山的熊掌,草原上的鹿筋,诸如此类的美味,简直不要太多,直接让张婉这小家伙看花了眼。
她忽然感觉到父亲的权势是如此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