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赵启学的学生抬起头,露出讨好的笑容:“我没议论什么……”
“呵,难道我耳朵聋了?说!”宋学尧挑了挑眉头。
“是这样的……洛阳最近的邸报出了一篇文章,专门就是说您的。”赵启学开口说道。
“说我?又是称赞我的文章?”宋学尧下意识的问着。
“不,不是,是专门骂您的……”赵启学老老实实说道。
“骂我?”宋学尧一愣。
“对,而且还骂得很难听。”赵启学说。
宋学尧的眉头顿时皱成一个“川”字,他冷冷说着:“那你说说,到底是如何骂我的?!”
“学生不敢说啊……”赵启学哪敢直接说出来,如果真说出来,这宋学尧还不得把气撒在他身上?
“我让你说你就说!”宋学尧有些恼怒。
“学生真不敢说,学生不敢不尊敬师长,那些都是邸报的文章所写,学生实在是说不出口啊!”赵启学连忙说道,要和那篇文章划清界限。
“那就将邸报拿给我看!”
“您最好别看……”
“休要废话,给我拿过来!!!”
“哈哈,贱儒,好一个贱儒!”
“写得好啊,这是我这几年看过最好的文章了!”
“这才叫攻击啊!之前攻击济世侯的那些文章,算什么东西?”
“漂亮,这篇文章一旦布,绝对有很大的反响,接下来的骂战绝对会非常精彩!”
作为邸报的邸吏,身份相当于后世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编,最越是能闹出大新闻事情,他们越是喜欢。
最关键他们这些邸报的背景雄厚,就连朝廷的命令都可以一定程度上无视,此刻即便这篇文章的内容会引起轩然大波,他们依旧将其刊登在报。
……
洛阳。
太学院。
宋学尧是太学院的博士,博士也就是正式的老师。
前几日他带头批判那济世侯名不副实,更是亲自写出一篇文章,寄到了荆州邸报去,‘劝’那张仲景不要居功自傲,老老实实按照规矩行事,主动放弃自己的爵位。
这文章一出,顿时引起文坛一片称赞,有许多文人说他是当代大儒,是匡扶社稷,不畏强权之义士,是太学院诸多博士的典范,各种彩虹屁,简直将宋学尧夸到了天上去。
这几日,就连太学院的不少学生都对他越尊敬了。
这种感觉,让宋学尧有些飘飘然,更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正所谓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他作为一名清直的文人,更要做出表率啊!
今天,他照常去太学院里教书,可走在路上,那些学生看他的眼神却有些怪怪的,时不时还低声议论,这让宋学尧感觉有些奇怪。
宋学尧自然知道自己很有名,是天下少有的大儒,可这群学生当面称赞便好,为什么还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呢?
真是奇怪!
宋学尧也没有多想,他来到了学堂上,开始今日的教学,然而下面的学生却还是议论纷纷,完全静不下来,这让他有些生气,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这样的当代大儒,这群学生竟然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课程,反而这么不认真?
宋学尧皱起眉头,冷哼一声说:“肃静!你们都在议论什么,赵启学,就你议论得最大声,给我站起来说一说,你到底在讨论什么?竟敢在我的学堂上闲聊!”
这叫赵启学的学生抬起头,露出讨好的笑容:“我没议论什么……”
“呵,难道我耳朵聋了?说!”宋学尧挑了挑眉头。
“是这样的……洛阳最近的邸报出了一篇文章,专门就是说您的。”赵启学开口说道。
“说我?又是称赞我的文章?”宋学尧下意识的问着。
“不,不是,是专门骂您的……”赵启学老老实实说道。
“骂我?”宋学尧一愣。
“对,而且还骂得很难听。”赵启学说。
宋学尧的眉头顿时皱成一个“川”字,他冷冷说着:“那你说说,到底是如何骂我的?!”
“学生不敢说啊……”赵启学哪敢直接说出来,如果真说出来,这宋学尧还不得把气撒在他身上?
“我让你说你就说!”宋学尧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