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市玻璃厂就运来了两万个罐头瓶。
四百个木箱把整个厂房院子里堆的满满当当的。就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
经过昨天王晓山那一伙人的闹腾,现在郭建国郭卫国两兄弟都待在厂房负责收购枇杷,这下过来卖枇杷的人的,也不敢再以次充好了。
现在每天工人们都加班到晚上十点,差不多能够生产一千八百枇杷罐头。照这样的生产度,这两万瓶枇杷罐头差不多还要十几天就可以做完了。
而现在萧金福也老老实实呆在维修厂里,但是维修厂每天下午开始合唱练习。上次萧金福建议晚会可以采取合唱形式作为维修厂晚会的节目,结果意见还真被厂领导采纳。所以现在每天下午却要开始练习唱歌了。
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算算这二十多天里,做出三万瓶枇杷罐头。萧金福又找来了李有为,用卡车将两万瓶枇杷罐头送往了王达刚指定的地方。
而剩下的四千瓶枇杷罐头无疑成为了附近农村里的抢手货,特别是每个乡村赶集的时候,被郭建国等人一辆辆车拉到道路不便的附近乡村里。因为它价格相比于供销社里的罐头更加便宜。这让消费者在购买时更易于接受。
事实上,这枇杷罐头并不仅仅是价格便宜这一点,还有其它更引人注目之处。它的口感和味道都非常好,因为它是由新鲜的枇杷精制而成。同时,这枇杷罐头的包装也非常漂亮,这也成为了许多顾客喜欢它的原因之一。哪怕是吃不完,也要攒着一些,谁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种好事儿了。
当然在这枇杷罐头的全部处理完了以后,萧金福趁着周末休息时候,自跑来厂房给工人们起了工资。加上补贴
萧金福把林芳艳,郭卫国和郭建国叫到厂房里的房间,掏出怀里的布袋,往桌上一倒。
“哗哗哗……”这布袋东西一倒出来,郭建国郭卫国两人同时吸了一口凉气,看的眼都直了。
只见桌子上堆满了整叠的人民币,每一叠都是花花绿绿的颜色,让人眼花缭乱。这些钞票都是崭新的,当你靠近这些钞票时,你会嗅到一股清新的油墨香味,让你有一种清爽的感觉。
郭建国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钞票,当场就被震撼的都说不出话来。他的手有些颤抖,一副心翼翼的模样,拿起一张钞票,感受着钞票上的质感和纹路,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说“这么多钱,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林芳艳只是在刚看见萧金福倒出钱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但随后就恢了正常,毕竟这一段时间,她收了好几次货款了,这点钱对她来说,已经不是那样感到激动了。
萧金福手指敲了敲桌面,说道“才这点钱,就感到震撼了?我跟你们说,这才是我们事业的开始,以后你们还有赚大把钞票的机会,等到那时候,你们再看着些钱,这点钱算不了什么!”
郭建国这才恋恋不舍地说道“福哥,以后我们也能有这么多钱吗?”
听到郭建国这句话,萧金福笑骂说道“我说了你们几个,我会带你们赚大把钱的,但是你们要有更高的追求!”
郭建国说道“什么是更高的追求?都说楼上楼下,电灯电话?这个口号都喊了多少年了,对我们农民来说,最现实的还是要有一亩三分,老婆孩子热炕头,至于其他的想想就好了。”
萧金福也懒得再和他解释,直接把他拨拉到一边,说道:“别整这些没用的!有这闲功夫跟我抬杠,还不如赶紧来帮忙,把桌子抬到院子里去,一会儿给大家钱。”
“那你不先把桌上的钱收一下吗?就这样抬出去?”
萧金福说道“收起来干嘛?反正一会都要钱了,就放在桌面上,大家都看的到,等钱完了,大伙们再热闹热闹!”
郭建国无奈的说道“好把,你说的算!我这就是干活的命!”
四个人一人抬一条桌腿,就这么把铺满钱的桌子,抬到了门外院子的空地上。
“哗哗哗……”
这一下,满院子的工人们纷纷走了过来,他们大多都是来自穷苦人家的劳动者,日常生活中很少有机会见到这么多的钱。每个人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一堆人民币,神色比郭建国还要不堪。他们中的一些人显得非常兴奋,一些人则显得十分紧张。其中一位中年工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他看着手里的工具,嘴里喃喃自语着“这些钱,能买多少东西啊?”而另一位年轻的工人则满脸的憧憬,他默默地想着,如果这些钱能够到自己手里,他就可以让家人生活得更加美好。
郭建国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站起身来走到桌子前面,轻轻地敲了一下桌子,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萧金福刚才的指示让他十分明白,他必须采取行动。于是,他大声喊道“大家都退后一步,让出一点空间,我们需要结算一下工资。不要担心,我们今天会马上把工资下去。”
萧金福负责对账,林芳艳负责钱,而郭建国郭卫国两兄弟站在桌子两旁,像哼哈二将一般,站在旁边维持着工人们排队秩序。
工人们都挤在一起排队等待领取工资。但是,队伍有一个人开始推挤其他人,导致一些人不得不退后。这个情况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他们开始抱怨。然而此刻,郭建国走上前来,试图平息这种不安和紧张的气氛。他大声喊道“大家都别挤!人人都有份,这工资肯定落不下你们的!大家都排好队,一个一个上来领钱,谁要是再往前挤,让我看到了,今的钱你就甭想领了。”
郭建国的话音刚落下,效果立竿见影,虽然钱马上就要到手了,但大家都明白现在任何的冲动都不是明智之举。如果真的惹怒了郭建国,那么今天就领不到钱了,这样就太冤枉了。大家都冷静地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不敢有半分的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