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炎炮如同一头狂怒的兽王,不断地出震耳欲聋的怒吼。每一次炮击,都带着毁灭的力量,将原本狭窄的通道瞬间扩宽扩大。
那些坚硬的石壁在火炎炮的威力下,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破碎开来,碎石四溅,烟尘滚滚。
轰开一段通道之后,炎宗的弟子们立即上前清理。他们手持各种工具,迅地清理着通道中的碎石。行动有序而迅,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训练。
清理完毕后,他们立即退到一旁,让火炎炮再次挥其强大的威力。
火炎炮再次出怒吼,又一次将通道扩宽扩大。
这样的过程不断重复,炎宗的弟子们也不断地清理,火炎炮也不断地轰击。
就这样,他们一路横推平移过去,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炎宗的火炎炮,就像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将一切阻挡在他们面前的障碍一一击破。
轰!!!
终于炎宗用火炮彻底打开了进入赤火秘境的通道。
炎宗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入其中。
“族长,他们来了!”
赤火族的人一个个红着眼睛,看着炎宗的人杀来。
青壮站在前面,老弱妇孺也没有离开。
赤火族人同仇敌忾,上下一心。
赤火族的族长,一个威严的身影矗立在前线,他的眼神透过几百米的距离,坚定地注视着对面的炎宗大军。
而在炎宗的队伍中,宗主炎阳辉同样站在最前沿,他的视线直指前方,与赤火族的族长形成了无言的对峙。
“火三正!”炎阳辉的声音犹如炸雷,瞬间划破了战场的寂静,喊出了赤火族族长的名字。
“炎阳辉!”赤火族的族长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回应了对方。
这两人似乎认识。
炎阳辉的眼神中闪烁着冷意,他对族长冷冷地说道:“你这个老家伙竟然还没有死,当年你是从我手上逃脱的!”
赤火族的族长毫不示弱,反唇相讥:“你还没死,我怎么可能死呢!当年的一个小小护法,如今还成了炎宗的宗主!”
火三爷,火三正,这个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如今已经被大多数人遗忘。
就连赤火族人大多都只知道火三爷。
“几百年了!”
“你们赤火族竟然还能苟延残喘,还没有灭绝,真是奇迹呀!”
“不过,这个奇迹也就延续到今天为止了。”
炎阳辉冰冷的话语传出,穿透力十足,在场所有人都能清楚听见。……
炎阳辉冰冷的话语传出,穿透力十足,在场所有人都能清楚听见。
“你们这些入侵者,竟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族长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当年若不是你们无情地灭杀我们,我赤火族又何至于此!”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悲痛和怨念。
炎阳辉冷冷地回应:“我们只是在取回属于我们的,那里本来就是我们的家园,是你们强行霸占的。”
在炎宗之人的认知里面,他们没有将自己当成入侵者,而是被强占了地方的受害者,他们只是赶走赤火族,夺回属于自己的家园。
当一个谎言被反复地编织和演绎,它的真实性或许已经模糊不清,就连编织者自己也可能深陷其中,无法分辨真假。
最后连自己都相信了谎言是真的。
火三正不知道炎炎辉是真傻还是装傻,又或者他也被欺骗了。
但其实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在炎族与赤火族之间,早已种下了无法和解的仇恨种子,那是一种深入骨髓、刻骨铭心的仇恨,是生死之间的对决,是血流成河的恩怨。
他们彼此之间的敌意如同熊熊烈火,燃烧着每一寸土地,吞噬着每一颗生命。这种仇恨,早已越了族群的界限,仿佛成为了一种宿命,一种无法逃避的命运。
只剩下,你死或者我亡,这两种结果!
炎阳辉也不想和赤火族的人多废话了,反正他今天来,就是要彻底抹杀赤火族的人,不然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赤火族的人就来一下袭击。
炎宗在明,赤火族在暗。
当一个人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做事的时候,爆出来的力量绝对不让小觑。
炎阳辉眼神坚定地下达了命令,先动用火炎炮展开攻击。
巨大的火炎炮被迅架起,炮口瞄准了对面的赤火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