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叶大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孙文海跪在地上，顾不上脸上流血，双手合十，不停向叶凡求饶。
叶凡坐在沙上，居高临下。
“现在你告诉我，集团里谁是老大？”
“是您！叶总您是老大！”
孙文海想都没想，张嘴就说道。
“放屁！”叶凡瞪着他，“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孙文海吓得浑身哆嗦，跪在地上一阵冥思苦想。
突然想到什么，瞪大眼睛，跪着向华清池磕头：“是董事长！董事长才是老大！”
“华董，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孙经理，你快起来！”
华清池现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连忙上前搀扶孙文海，可后者哪儿敢让她扶，自己麻溜的站起来。
“我让你起来了？”
叶凡淡淡一句话，吓得孙文海再次跪下。
华清池板着脸，瞪着叶凡：“叶凡，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啊，我教他学规矩呢。”
叶凡淡淡说道。
华清池气得直跺脚。
关键时刻，还是陈树铭来到叶凡身边附耳提醒道：“叶总，您看是不是差不多就行了？”
“行，给陈教授这个面子！”
叶凡就坡下驴，没再继续为难孙文海。
“滚蛋！”
“谢谢叶总，谢谢叶总，我马上滚！”
孙文海如获大赦一般，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办公室。
华泰俊看看孙文海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看悠然坐在沙上的叶凡，咬牙说道：“叶凡，你踏马完了！”
扔下这话，他便急匆匆跟上去追孙文海。
“陈教授，您先出去。”
这时华清池突然面无表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