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是安流瑾逃了,然后在上车的时候被人拦住了,至于是谁,很显然这里只有另外一泼人有那样的本事。
来到村长门口,就看到村长老婆在他们房间门口东张西望。
司慕南冷笑,把风是吧!
他的眼睛红的就像滴了血一样,双拳死死的攥着。
刚到门口,村长老婆立即跳出来拦住他:“你要做什么?你怎么在这里啊!”
她有些心虚的看了眼房门,那动作被司慕南尽收眼底,瞳孔危险的眯起:“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把你儿子剁了喂给你!”
说完,就有人控制住了那个老太婆,司慕南撞开了门,看到里面的情形时,他身体沉重,站在那儿不能动弹……
那个男人正在传衬衣,听到动静惊愕的回头,床上的人影也暴露在他眼前。
江岸后面赶到,直接脱下外套盖住后面弟兄的头,自己也识趣儿的转过身。
安流瑾本来穿着长袖衬衣,现在衬衣挎下了肩头,露出胸前的大片春光,重点部位虽然没有曝光,但也足以让司慕南走火入魔。
他一步一步靠近,看到司慕南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村长儿子除了震惊就是害怕,缩在一边,像个乌龟一样大气也不敢出。
司慕南渐渐靠近,看着床上昏迷的女人,心疼不已,她腰间的扣子已经解开了,他不知道,不知道是事前,还是事后!
可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他都仿佛和火焰一起在燃烧,那可是他捧着的珍宝啊!
门口的风景灏也赶到了,并且已经避开了众人压下了枪,他只需要等司慕南让开然后就可以杀了那个女人了。
他在等,等时机,就像训练时瞄准的红色靶心一样,不知道可以中几环,想着他兴奋的笑了起来。
谁都不可以成为自己的威胁。
司慕南伸手拉起他里面肩膀的衣服,因为这个动作让他看到了另一边的肩膀,风景灏本来已经缓缓扣下扳机的手莫得停了下来。
她的肩胛上有伤疤,记忆席卷这风景灏的大脑,仿佛那一刻世界都停了,他只看到了那个女人肩胛上的疤,和那晚他看到的流瑾身上的一样……
他怕了,收回枪,逃也似得离开。
怪不得她叫安流瑾,怪不得司慕南对他不同,怪不得她的背影那么像流瑾。
怪不得……
司慕南终于拉好了她的衣服,扣好了她腰间的扣子。
他终于控制不住看向了地上缩着的衣衫不整的男人。
“你动她了?”司慕南冷漠的问。
接着江岸就带人把他像按王八似得按在地上。
村长儿子怕极了,那里见过这种阵仗,求饶道:“我没有,我没有动她……”
江岸暗自注视着自己少主的脸色,还好是没得逞啊!不然这个村子还在不在就不好说了。
江岸反手扭着他的胳膊,村长儿子痛的哇哇叫,江岸问:“衣服都要脱光了你没做?!”
他需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男人疼的哇哇叫:“大爷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没有做啊!我本来有兴致的,看到她肩膀上的疤我怕了啊!”
“想缓缓再继续你们就进来了啊!我真的没有动她啊,就是摸了一把……”
江岸惊呆了,还摸了一把,那是他可以摸的人,甩手就给了他两个大耳巴掌。
“你还摸,你还摸!!那是你能摸的吗?”
村长儿子被那巴掌打的大脑一阵空白,血都打出来了。
“我真的错了……”村长儿子哽咽的开口。
司慕南冷冷的盯着他,二话没说攥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手起刀落,一片绯红……
就是村长儿子杀猪般的声音,江岸都不忍心看,那血注一般的手腕,因为他的手已经被斩在了地上。
司慕南凉凉的睨着他:“你动了她,我要你一只手,你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