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几个人就按住了她的双臂,把她整个压跪在地。
其中一个人取下文件上的酒,看着安流瑾那害怕的神色,顿时色心大气,这样看来她也不是那么平平无奇嘛!
几人邪笑着,一步一步靠近安流瑾,她拼命的摇头,她们至少是sam的人,这些人居然敢这么做。
“这可是好东西,你可要好好给我喝下去。”领头人狠似得就要捏住她的下颚,下一秒却传出杀猪般的声音。
众人愕然看到来人就像猫见了老鼠纷纷退开,司慕南低眼看着地上那个人醉的只剩半条命的女人。
他蹲下身把安流瑾拦腰抱了起来,一直抱到了车里。
江岸则守着那群中年人,各个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把头压低。
司慕南重新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空了的酒瓶,眼里深邃。
“刚刚谁碰了她,留下自己的手。”
就那样没有多余的语言,直接下了最后的决策。
“南少,我们只是奉命而已。”
他显然并没有听到,直接拿出了匕,左岸也把带头的那个人压在了桌子上。
那人一直哭喊求饶,可司慕南眉都没动一下。
众人都不敢做声,忽然出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包间。
鲜血顺着紫檀木的桌子刷刷的往下流,那些人不由的擦着冷汗,想着也许下一个就是自己,都怕的浑身瘫软。
“怎么了?”萧茗雅也许是听到了声音不满意的走了进来,结果就看到了让她噩梦连连的画面。
都说四大家族的人杀伐果断,她从没有见过阿南这样凶狠嗜血的一面,今天见到,她也直吓的不敢动弹。
“阿南……”
司慕南冷漠的人接过白色风手帕擦着手,每一下都像擦在萧茗雅的心上。
“她是我的人,动了就要付出代价。”司慕南站起身,仰着头,优雅的放下西服的袖口,再优雅的扣好。
即使全成不一语,也能感到那窒息的寒意,他越过萧茗雅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她一般,就那么走了出去。
可是萧茗雅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司慕南刚刚的眼神虽然不是看她,但她分明看到了肃杀。
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会让阿南那么生气。
车上,他静静地看着醉的一塌糊涂的女人,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如果钱对于她来说那么重要,为什么当初不好好跟自己在一起。
“南少,已经让人把徐岸送进医院了。”左岸开着车摘下耳麦。
司慕南说:“让季淮阳在遐湾等着。”
左岸点头又播了另一个号码,处理好那些事后,他们的车进入那弯道,那里有湛蓝的海,夜里也是那么美。
“南少,那些人?”
司慕南隔着玻璃看着窗外的景色:“处理掉。”
左岸心想也大概如此,刚刚他看少主的样子就知道了答案。
车停在遐湾,司慕南抱着安流瑾进屋。
“你怎么搞得啊,这么慢,我还有很多实验课题要处理啊!”季淮阳转过身抱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