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冰凝也没说什么,算来自己和安流瑾还是很投缘的。
“只要你想就可以重新开始,如果一段感情里彼此都受伤,那不如放弃。”
就像她和玄北彻,她也无法光明正大站在那个男人身边,他也无法背弃一切跟着自己。
没有结局的爱情只是浪费时间。
这几天她都会陪肚子里的孩子说话,有时和易冰凝母子说话,不闷倒也过的轻松。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偷偷看着天上的星星,虽然曾经说过自己就是他的星星,可望不可即。
夜色萧凉,遥望远方,不由的双手合十许愿:“希望,那个人一切安好。”
第三天的午后季淮阳鬼鬼祟祟的拉着行李箱登上那座岛,然后摸索着易冰凝留的记号,走进里面。
一进门就看到安流瑾他吓了一跳:“哎呀,妈呀,冰凝她是人是鬼啊?”
易冰凝无奈一笑:“淮阳,当然是人了。”
季淮阳松了口气,对安流瑾没个好脸:“她怎么在你这儿?”
“是我救了她呀。”
“这种女人有什么好救的,她都能狠得下心对爱了她那么久的男人下毒手你不怕被她暗算啊?”
“你说够了吗?我欠也只欠司慕南,她最有资格来和我对话,你是什么?提词器言机。”
“我动手杀他是我的错,他就没有一点儿错,我是怎么到司慕家的,我的父母怎么死的?”
“在司慕家我锦衣玉食,都觉得我得到了天下最好的,最好的男人,最好的地位,有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
季淮阳被她怼的一愣一愣的:“算了,我说不过你,孩子呢,我给孩子看病。”
易冰凝指了指里面,季淮阳拉着那一箱东西朝里面走去,安流瑾的眼睛一直看着那间屋子。
易冰凝看破不说破,一个人来到一个小窗前,看着那杂草。
终于那扇门动了,季淮阳走出来,安流瑾就在他的对面,差点儿就撞上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安流瑾眼里希冀的看着他:“司慕南,还好吗?”
要是真有什么事,恐怕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早就来了,理智告诉她没事,可是现在的她心急如焚怎么会让理智控制呢。
“命保住了,就是要好好修养,你那刀要是再进一寸,我看神仙也救不了。”
听到这儿安流瑾终于放下了心,打算转身。
“你走那么快做什么,我还没有说完,hk丢了落入了风擎的手,是不是也是你的杰作啊?”
在乎的不是hk,而是hk是少主接任来第一个案子,可是却办的很糟糕,家族要求老爷子重新摄政,就好比少主被人斩断了双翼。
她停住,头压的低低的。
“你接下来怎么打算,跟我回去吗?”安流瑾眼里闪过希冀。
“但是少主不会爱你了,他其中宗过来一次,对着慕沙夫人说哭着说的要解除和你的婚姻关系,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安流瑾浑身仿佛灌铅般沉重,眼里酸涩,她终于弄丢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赶忙擦干眼泪:“你就当今天没有见到过我,我和他不是一路人,我想过自己的生活。”
季淮阳心想真是没良心,托着自己的行李箱就要离开。
“等等。”
“做什么?”季淮阳瞧着她,身为司慕家的人这个女人可以说已经是整个家族的要犯了,他都放过她了,她还要怎样?
“我想让你帮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