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的脸颊绯红,他还很满意,满意什么啊!
“我不满意。”
他想了想捏着她的下巴,眼里暧昧的光线浮动:“那等我忙好后,在来满足你。”
“司慕南,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
“我有瑷绱,要脸干什么?”
“好啦,我不跟你扯了,你要去哪儿?”虽然艾枭被抓了,她想应该只是暂时,外面一样不安全吧。
握着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要不是有事,他真不想起床,就一直和她赖在床上。
“不用担心,我不想在北境呆了,在自谋生路而已。”
“你到底要做什么?”很危险的事他最好不要再碰。
“谈判。”
瑷绱沉默,他们现在等于被放逐,现在看来北境确实很乱,能用的也只有那张嘴了,而且她相信司慕南可以。
凑到她唇边:“信我吗?”
“我相信你。”
他眼里深了一分:“不止是这件事,往后的每一件事你都必须相信我,瑷绱你是我最不能失去的一切。”
“那你会做伤害我的事吗?”她伸了个懒腰柔柔的问。
他分外认真的捧着她的脸:“你是我掌心的玫瑰,护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做伤害你的事。”
“我这辈子不习惯,也不喜欢跟人解释什么,因为对于我来说他们都是旁人,只有你让我绞尽脑汁。”
“让我卑微祈求,我只愿和你岁月静好,一世长安,但信任很重要。”
“不管未来生任何事情,你都会信我的对吗?!”他还是不确定又好想得到她肯定的答案。
不管男女都有心,是平等的,自愿的,他只想把自己的心交给她,不求什么,只求她信任他。
她笑着摸了下他的头:“你干嘛这么认真,我又不会怀疑你出轨?”
“是任何事!告诉我你会相信我。”
瑷绱想了想,睁开萌萌的眼睛:“好啊,我誓,不管未来生什么事情,我都全心全意,无条件的相信我的丈夫司慕南先生。”
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他很高兴,天间的明月终于为他回头。
“你的腿好了吗?”她看着那笔直的腿,怎么他受伤行走坐卧都好像没事似得。
“医生说只是皮外伤,没什么的。”
瑷绱缓缓的抱住他,想一只懒懒的猫,靠在他耳边:“阿南,从今天开始我不允许别人在伤害你,你自己也不要伤害自己,不然我会伤心的。”
司慕南浑身一震,心里仿佛被蜂蜜浇满,紧紧的拥着她,原来幸福是那样的感觉。
他出门的时候,江岸正在吃早餐,一看到司慕南穿的人模人样的走出来,差点儿没让馒头把他噎死。
找了杯果汁喝下,这才赶紧站的笔直:“南少。”
他性情好像很好,往常看到他们这副样子那可是劈头盖脸又是一顿,今天没事,正主还在那乐呵呢。
那脸就是不笑也让人感觉是三月的春风拂面,是四月的溪水潺潺。
“通知这个名单上的人,来这里见我。”他拿出一份名单。
“不是说这次你自己过去显得更有诚意吗?”
“我腿受伤了,他们也不会强人所难的吧,毕竟是生意,是平等的选择关系,也可以不合作啊,看他们。”
这谱摆的,是是是,话是这么说,可那群人可是莽夫。
“得,谁让我文武兼修呢,我去呗!”
话要怎么说那可是门艺术,人要真请不来,估计自己活着也够呛,毕竟那是唯一离开的机会,还好他学习了四年的高级语言艺术课。
他点头:“当然,还要我请你去啊?”
江岸十分不情愿的拿过名单,转眼看到了他的腿。
那腿怎么看怎么没问题啊。
“南少,您的伤好些了吗?”
“没有。”
“那还那么激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