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人我能和他谈情说爱,谈笑风生么?”
他还是不甘心,掐着她的腰:“所以呢?”
他有时候真的像个小孩子,深吸了口气:“是我跟你说的那枚谢家拍到的平安扣。”
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瑷绱也找到机会拿下自己被他桎梏的手:“我看出那枚坠子对风景灏有特殊的意义,就问了一下。”
“你不介意那次莫蕊对你下药?”
她不蠢应该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和风景灏没关系。
“介意啊,所以在拍卖会上我夺人所好了,这次在北境见到他,就多嘴问了下。”
“他说什么?”
瑷绱转过身对着司慕南:“他说那个平安扣是他未婚妻的,而他的未婚妻是安氏集团董事长的女儿,叫安流瑾。”
“但是已经死了,被大火烧了个干净,他成为唯一的幸存者,却失去了所有可以怀念故人的东西,本来只有那枚坠子的。”
“可是因为欠账的关系,所有财产进入拍卖程序,他再也没有拥有那枚坠子,我听了觉得他可怜。”
司慕南暗自攥紧手。
“我理解他对我的敌意,大约是金鼎,但我感觉他人不坏,最后还善意提醒我早点儿离开。”
瑷绱说完才现司慕南神色不对,她伸手想看看他是不是伤口难受,可手却被他抓住。
“你怎么了?”
他转身:“我不喜欢你和风景灏待在一起,是个男人都会介意吧。”
她笑着:“原来你是吃醋了啊,我和风景灏怎么会有可能呢?”
她想了想:“但是你好奇怪。”
自从第一次见风景灏开始,他的反应可以用晴天霹雳来形容,那是她那么久以来见他唯一情绪失控的时候。
“我觉得你好像很怕我和风景灏在一起,你会失控。”
他看着她,耳朵上的寒钻闪着光:“因为我爱你啊,所以看不得别人接近你,那是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就像女人的第六感。”
说到女人的第六感,他忽然想到了那个许瞳,司慕南对她的感情是真的,那许瞳他却没办法开除。
这中间的原委也只有自己去查了。
“你先洗澡,我先出去了。”
刚刚走到客厅,门就响了起来,她没有多想走过去打开门,一打开门瞬间和门口的男人四目相对。
风景灏皱着眉上下打量着瑷绱,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男人,一看她那副凌乱的样子,大概就知道生了什么。
眼里不屑起来:“既然不方便,我觉得瑷绱小姐不适合开门迎宾。”
他不喜欢叫那个女人司慕夫人,每次看到她的眼睛,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
“我不知道是风先生,以为是客房服务。”毕竟他们住的是总统套房,一般是也是进不来这一层的。
风景灏单手揣进裤兜,递出一张请柬。
“三天后是我和艾蓝的订婚仪式,既然二位已经来了,不妨赏脸。”
瑷绱脸色不善,刚刚她还觉得这个男人可怜,又觉得他重情,便把那个平安扣给了他,没想到现实给了她一个巴掌。
她笑着:“风总知道邀请的人是谁吗?要是金鼎的总裁,那参加风擎总裁的订婚宴无可厚非,可我毕竟不是。”
她不讨厌现实的男人,但她讨厌一边现实一边装着情深的男人。
风景灏脸色也不好,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自己没有资格邀请他们夫妻参加一个小人物的婚礼。
“如果没事,恕不奉陪。”她说完就要关上门,手却被人攥住,那一瞬间两人都愣了愣。
风景灏皱起眉看着手上那只手,那久违感觉瞬间让他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缓缓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他是疯了,为什么那双手的感觉好像流瑾。
忽然一个巴掌狠狠地砸向他,风景灏脸色骤变狠狠地看向瑷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