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无法思考,那些分明是客观存在的事,普洱海有一个女人。
可他的眼神那么真诚而热烈。
“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你娶我是对我蓄谋已久。”
她倒了红酒开始喝了起来,男人的话有时很简单,有时很深沉。
他轻轻拨着她的头,并没有任何的回避:“以前,你从不给我机会。”
她总是回避自己,加上自己心里的原因,一直觉得她不会喜欢。
她想了想以前,以前她一直自卑,自己只是个送给司慕家的礼物,而他是高高在上的继承人。
她不喜欢和他有太多的牵扯,听人说,她的命是他救的,她以为他只是好心,并没有想过是什么蓄谋已久。
她也想过报答,但并不是接近他,她只有奋的读书,学习,希望有一天可以报答司慕家的再造之恩。
“以前你也没有表露对我的太多喜欢啊,我记得慢慢的你就不喜欢在家了,后来就传出你在外面的风流韵事。”
“我自然越来越不想靠近你。”
司慕南无奈:“那些也许是我想让你听到的谣言,可我并不知道,你听到后以为我私生活混乱。”
“我早就想告诉你,在很久以前我就想娶你,整整八年,那段时间你可以对我做到视而不见,我很怕。”
“你眼界一天天的开阔,朋友一天天的多,能力一天天的好,你不爱我的任何东西,我才会决定强取豪夺。”
“因为我现我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值得你留恋的,所以很怕你喜欢上别人。”
“我怎么觉得……”
“觉得不可思议,觉得很疯狂。”他平静的开口,现实里他这样的爱就是疯狂的,让人恐惧的。
“瑷绱,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岁月静好。”
瑷绱笑着,那时的她开始懵懂喜欢一个人,纵然觉得他是疯狂,却也没设想过后果,她依然觉得甜蜜。
“那我不在你身边,南少会怎么样?”
“会迁怒所有。”
她微愣,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她只是开玩笑的问,可是他眼里却布满了认真。
“司慕南你说的算是表白吗?”
他晃着红酒:“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他从不介意表白,如果那个女人一样喜欢着他。”
她认真的看着司慕南,看着他缓缓的靠近自己,微风吹过,吹着彼此相缠的呼吸。
他慢慢靠近她,眼里深如星海,她大脑一片空白,心里仿佛什么在绽放,在他靠近自己的时候,她主动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的一吻,她绞着手指,看向远方,不知是否后悔刚刚的举动,可心脏却跳的炽烈。
自己怎么就吻上去了呢?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是在司慕家的时候看着他在琴房弹琴,还是无数次的擦肩。
或者第一眼。
司慕南嘴角勾起,那双眼里满是笑意,这样的机会他当然不会让她逃脱,一把搂过她的腰,加深那个吻。
他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幸福来得突然而不可思议。
她从开始的不习惯,抗拒,再然后学着接受,习惯,沉溺。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松开了她,女人眼里空洞,眼角眉梢染上春意。
他把她抱了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到了卧室,她也条件反射般的挽着他的脖子。
他把她放在床上,细密的吻砸下,他动作很温柔,解开她的睡裙。
薄凉的手指像是带着电流,划过她的身体,他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那双眼睛红的烫。
她脑海空白,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以前她是不知情,现在她很清醒,接受他就等于接受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