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吻向她的唇,瑷绱捂住他的嘴,夜色里她就如小白兔一般娇小柔弱。
“你想做什么?我不能接受。”鱼水之欢是两个人两情相悦,他们是什么?
她严肃道:“上次是我不知道,是我喝了酒,我现在很清醒,当然如果你要强硬我依然反抗不了。”
“那你开心吗?”
她摇头:“不开心。”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我知道你不会开心,记住,以后没有我在你不准喝酒。”
她点头,喝了酒确实不太安全。
他有些不舍的拨着她的头,要到哪一天呢,他才可以没有秘密的抱着她入眠。
“瑷绱,我明天就要走了。”他很想问她舍不舍得他,可是女人只淡淡的回答了一声嗯,他失望的平躺看着天花板。
“我们结婚了,可不可以试着做我真正的妻子?”
她也看着天花板,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心里介意的,又觉得好像是自己贪求多了,她能要一个男人对自己一心一意么?
她没有把握。
而且不知道怎么对他提普洱海的事,她想要一个男人心里只有自己,可他是司慕南啊!
“我想睡觉了,外面好冷。”她闭着眼睛岔开话题。
他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护着,他还是很开心的那是那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抱着瑷绱入睡,她的头还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他们就像是情侣一般无二。
“司慕南你为什么娶我?”她闭着眼静静地开口。
他眼眸猛的睁开,心里仿佛打鼓一般喧闹。
“如果我不是莫家的女儿,你会娶我吗?”
爱,她不知道有没有得到,可是正妻的位置她很想知道是为什么得到。
他握紧她的手:“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娶你,跟出身没有关系,我也不需要靠一个所谓的名门闺秀来联姻。”
她缓缓的勾唇,是啊他不需要靠一个小门小户来联姻,他看中的始终只是自己罢了。
“我有的时候觉得很孤单……”
“那就靠紧我,我可以是你的一切。”
“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说这样的话,所以那个明星还有普洱海的女孩儿才会这样爱着你。”
她已经昏昏欲睡,说了什么也是自内心,她无法思考了。
“不是,没有什么明星,普洱海,我只要你,只爱你,只对你说那些话,普洱海的事我会处理好。”
身边已经传来她浅浅的呼吸声,司慕南无奈失笑,抱着她进入梦乡。
早晨她穿着裸色的长裙,盘着头,站在门前,侍者一箱一箱的往外面搬着行礼。
他走到哪里都有人事无巨细的照顾着,她一时不知道嘱咐什么。
终于他走了出来,黑色的大衣,显得他更加笔直高挑,俊郎的面容带着惯有的矜贵。
见到门口的瑷绱,司慕南几不可闻的一笑,摘下皮手套双手握紧瑷绱的手为她哈着气,温柔道:“门口那么冷,站着做什么?”
她看了眼司慕南,抽回了手,他是不是对外面的女人都那样,所以她和别人没有区别?
“没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好像开始在乎他了,就很在乎他说的每一句话,甚至开始贪求唯一。
“少爷,专机已经来了。”江岸不知道是不是出现的不是时候,看了眼古怪的两人。
她退到一边,不说话。
司慕南抓着她的手:“如果夫人没什么事的话,可以送我一下是么?”
说着也不管她回没回答拉着她往前走,飞机已经在等了,她站在起落架前寂寂无声,克娜为她撑着伞,挡开娜纷飞的雪花。
“少爷时间不早了。”江岸看着手表提醒。
司慕南的眼睛在瑷绱平静的脸上流转:“怎么不可以贪求呢?”
她猛的抬头,落入一双漆黑的眼。
他什么也没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靠在她的耳边:“我记得昨晚说过的话,普洱海的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着把伞往她头顶倾斜了些:“照顾好夫人。”
然后不舍的看了眼瑷绱,上了飞机……
直到飞机缓缓升空,在克娜的几次提醒里她才回过了神,望着远去的飞机,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可以呢?好好的相濡以沫,司慕南也不是那么不可理喻。
幸福也不是那么触不可及,至少她开始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