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吵起来,邢云天直接开口:“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就要当人家妻子,你知道婚姻为什么神圣吗?”
“你以为阿南喜欢你啊?你看看你,再看看人正妻,他为什么不要瑷绱要你啊?”
魏媛脸色一阵难看,她何尝不知道自己只是夫妻俩吵架的火药桶。
“这是南少应该考虑的事情,华灯初上,夜的狂欢,我不是夜里的人,也不懂你们的游戏。”
“只要南少一句话,司慕少夫人的位置我瑷绱拿的起放的下。”说完脱下高跟鞋冷冷的离开。
“瑷绱你先冷静一点儿听我说。”邢云天过去拦人,可瑷绱头也不回直到那扇大门重新合上。
“让她走!!”司慕南冷漠开口,总之他永远在瑷绱眼里都不如一丝尘埃。
整个房间顿时安静,几个好兄弟刚要说什么,可魏媛立即就凑了上去,那可是好不容易等到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男人在喝完酒以后是最容易得手的。
温柔的拿下他的杯子:“阿南别喝了,我带你回去,明天我们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那个女人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谁说我要和她离婚,凭你,也想嫁给我。”
“邢云天,你还要让这些垃圾污染我的眼睛吗?!戏还没看够,是我演的不够精彩?”
邢云天神经一紧,这下他算是彻底把司慕南惹毛了,看着这些女人他也来气,拍了拍手。
保镖立即走了进来,他头也没抬:“把这些女人给我弄走,洗掉今晚的所有记忆,从哪儿来的送到哪儿去。”
众人惶恐,魏媛更是直接抓住司慕南的手:“南少,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们之间有关系吗?”
“可是我……”
“邢云天!!”
“你们是死的吗,让你们把人给我带走,没听到是不是。”
保镖立即上前,不顾那些人的挣扎把他们带了出去。
周围又恢复了平静,司慕南的酒喝的更猛了。
“阿南你老婆的鞋没拿。”奕寒泽静静地开口。
司慕南瞥了一眼,眉头皱起,那是一样一个颜色的鞋。
“她最近可能已经想离婚想的头脑昏了,才会出这样的错误。”
“阿南,还有一种解释叫关心则乱。”
“她能关心什么?金鼎,风景灏,难道是关心我?”他想想都觉得好笑,怎么会关心他。
“她是在关心你,因为我告诉他你喝酒喝到胃出血了,不然你以为瑷绱为什么过来?”邢云天懊恼的开口。
都是他卖关子,不然的话现在已经其乐融融了。
司慕南神色一凝,眼角眉梢跳出喜悦之色,却还是强压着:“她真的是关心我?”
“是啊,邢云天你自己说,你做了什么事啊?”玄北彻扯着邢云天。
邢云天憋着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果决的开口:“没什么,我只是住弄一下瑷绱而已。”
司慕南盯着他,邢云天顶不住压力摆手道:“好啦,我承认是我做的不对,我让经理停了电梯,瑷绱是从一楼走的楼梯到的六十八层。”
想必是腿磨破了无法行走了才脱的鞋子,不然她绝不会当众做出这么不雅的动作。
司慕南一听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过外套就追了出去。
“邢云天你找死!给我等着。”
看着合上的门,和旁边看戏看的笑死的玄北彻和奕寒泽,邢云天此时无比后悔,只想时空倒流,自己没有打过瑷绱的电话。
瑷绱郁闷的要死,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车库,那车库还算安静,只停着那四个人车,和她的车。
脚疼的钻心,她忍着剧痛迈下楼梯,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这下手臂和膝盖也磨破了。
她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站起身刚要继续往前走帝位时候,一件外套披了下来,司慕南的气息瞬间把她包围。
她惊惧的回头,果然看到司慕南就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