瑷绱挂电话的手一顿。
“那你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瑷绱啊瑷绱不是我说你跟着慕沙夫人你什么都学会了,就是没学会什么叫温柔贤淑。”
她咬了咬唇,真恨不得把邢云天那张臭嘴缝上。
她不温柔贤淑,她要是还不够温柔贤淑早就让他对交杯酒的事付出法律责任了。
她不够温柔贤淑,她早就和司慕南红脸了,司慕南还想有去普洱海的自由,那不可能。
说她不温柔贤淑,她不认。
“邢云天你找事是吗?你是律师函收的不够多,要不要我让司慕家的御用律师柯策去好好陪你打打官司啊!”
说到柯策邢云天哑了几秒,谁让柯策是最厉害的律师呢,他真不怀疑瑷绱会那么做。
“你别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啊,你新婚不久祖都不敬,你知道多少人在祠堂等你?”
这次换瑷绱哑然,她看过规矩,祭祖那天老太爷和各大族老都会在,是很严肃和神圣的一件事,而她不在。
因为她从心里不接受那段婚姻,就没注意生了什么,司慕南不说她也没问。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阿南为了你一个人在祠堂跪了三天,老太爷对他那是棍棒加深,老太爷的力道你知道的,那个气呀!”
“知道他死命护着你,那是一顿招呼,那身上可是纵横交错,那可是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医生特意嘱咐了,说是不能饮酒,你是不是又惹他生气了,一个人在我的会所里那是一杯一杯。”
“这样下去,瑷绱我劝你还是想想怎么解除婚姻关系,因为你可能下半辈子要守寡哦!”
“邢云天!!”
邢云天得意的晃着电话,心想,就你那小样,我还对付不了你。
“瑷绱你说话注意声音,本少的耳朵很金贵的,你一吼,我可能头就昏,一昏到时候你想问我地址,我也不知道了哦。”
瑷绱忍着怒火:“好,你的账我记住了,总有一天新账旧账一起算的。”
“现在告诉我你们在哪儿?”
“皇庭娱乐,早点来接你丈夫哦,他都快喝到胃出血了,昨天到今天一直在喝。”
瑷绱果决的挂断电话。
“克娜,给我准备车钥匙。”
“开那辆呢夫人?”她无奈的捧出车钥匙,有时候车多也很烦劳,比如像这种突情况。
瑷绱随便拿了一辆车钥匙就急急的朝门口走去。
佣人立即为她捧来了两双鞋,一双银色一双蓝色,瑷绱不知道在想什么,直接穿着一样一只鞋走了出去。
等克娜和乔现的时候,她已经在倒车了,然后电话也忘记了带,然后就走了。
克娜尴尬的看着跑车消失的尾灯。
“你说我们该怎么弥补这个错误。”她现在都不知道这属不属于自己的失职,按照常理是不会出现穿错鞋子的事。
“别担心,我觉得那是个好兆头。”乔平静的开口。
“为什么?”
“只有一个人心绪不宁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样的表现,可是少夫人为什么心绪不宁,那很显然是因为担心。”
克娜也恍然大悟,眼里的焦虑也刹那不见,取而代之色是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