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起床了。”她捂着被子提醒道。
他还是那慵懒模样,甚至于眸光上下懒散的打量着她,仿佛再说,我看你能不能起:“你起啊。”
她气的脸色涨红,看样子他就是不打算避讳了,可让她当着他的面那么赤条条的去浴室,她也实在做不到。
不想和他僵持,甩了几个枕头在他身上,然后裹着被子下床。
刚踩在地上她才觉自己的腿又疼又软,一下跌在了地上。
司慕南见状立即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司慕南低头望着她,最后纠结着说:“我昨晚不该……”
“不许说了。”她着急的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两人的目光交汇着,瑷绱仿佛被什么烫了似得,挣开他的怀抱,又急又羞逃似的离开。
看着女人狼狈的背影,司慕南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转身进了另一个浴室。
浴室里,瑷绱一张脸红的烫,在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那玲珑的肌肤上满是盛放的红梅,她顿时更是又羞又怒。
回到房间司慕南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微微松了口气。
独自走进更衣间,看着偌大的衣橱,在看了下自己,那里面竟然一件可以遮的衣服也没有。
“穿这个吧,晚上c市的东道主,谢嘉晨设宴。”
司慕南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为她递上一个礼盒。
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她不免心里不平衡,自己还在找衣服,而他已经可以堂堂正正站在自己跟前了。
“怎么了,衣服不喜欢。”
她垂下眼:“不是。”
司慕南没在说什么,坐在一边的法式皮椅上,他是打算在这等了。
瑷绱拿着盒子按下更衣室的门,穿上裙子从全身镜里看着后背性感的裸露,平常穿肯定没问题,可是今天她身上分明一点儿也不方便。
她不知道是不是司慕南故意整她,胸前也有细密的吻痕,她倒是不信邪,司慕南会让自己这样去宴会。
无所畏惧的按开更衣室的门,司慕南也抬起头,刹那间眼里晦暗起来。
她没有化妆可眼角眉梢确是还没褪去的春意,那比平常的她娇媚的多。
尤其她身上的点点红梅,更是让他想起了昨夜……
“我想我不是很适合去参加宴会。”
“那里不适合,我想不是身份,那是什么?是你身上的点点斑斓?”
“对,就是这点点斑斓。”
他优雅的站起身,来到她跟前,仿佛早就知道她推辞的理由:“有的东西并不完美,但看起来很完美,那是因为万事万物可以修饰。”
耳边还是他温热的气息,他的手已经一寸一寸攀上她的腰。
忽然要被男人盈盈一握,很快自己就被带到了饰区的沙上。
司慕南单手揣进兜里,单手划过那漂亮的橱窗展柜,最后定格在某件珠宝上。
他打开玻璃,取下一套珠宝,把瑷绱按在镜子前,他就如鬼魅一般盯着镜子里的女人。
一条红宝石的火树银花项链便带在了她的脖子上,那项链上大大小小坠子正好盖住她的点点斑斓。
就连瑷绱都有些吃惊,那项链竟可以和她配合的如此之好。
接着他拍了拍手,化妆师便推开了珠宝间的门。
司慕南也没做停留,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