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妹四人，加上一个老和尚一起去了天外天。
这次他们再来到天外天，感觉就和之前不一样。
之前天外天是域外天魔的老巢，这会儿天外天内果然有神力流动。
“这就是神力吗？果然和仙力不同？”
流觞感慨，唐无忧也很诧异。
感受着周围与仙力截然不同的力量。
“如果这是神力的话，这里，”
老和尚在他们背后道
“这里正是因为之前被你们清理过，所以才没有对任何人造成影响。
倘若这里还如同之前那样，也不会有空间裂缝。
这空间裂缝，是那个域外天魔自爆造成的。”
唐无忧不懂了。
“不过是一个仙君境界的域外天魔自爆，怎会造成这么大的后果？”
自然是因为这域外天魔和其他的不同。
她身上有两世因果，所以她自爆的力量比其他域外天魔更强。
修为也同样比其他域外天魔更强。
不然的话，凌恒魔帝陨落之后，她不会有把握能够接收这天外天。
之前你们应该也看出来，那五个域外天魔联手都不是她的对手。”
听老和尚这么说，唐无忧他们一想，还真是。
之前那五个域外天魔同样也是魔君境界。
可是对上他，打了那么久还是让他给跑过来自爆，难道那些都是废物吗？
肯定不是，那就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凌华果然比其他域外天魔更强。
“等一下，你为什么说她身上有两只因果？”
“上一世她提前得了你的身体，连同南朝仙界的那几人，将你联手镇压。
所以你便没有回归本体。
这一世，你因为红莲业火而重回本体，她慢了一步。
即便上一世她得了你的身体，修炼到最后依旧没有被仙府承认。
所以她依旧无法让东衍仙界的仙帝归位。
所以便又有了再一次的开始，这一世你回归了本体，她便一直蛰伏，之后的事就不用老衲说了。”
唐无忧了然。
这样一解释倒也能说得通。
所以她若是不自爆，没有他的自爆之威，这天外天也不会有神界的气息流出。
天外天的禁制也不会崩坏是吗？”
听无忧这么说，老和尚点头。
“确实如此，终究是谁成就了谁？
她处心积虑想要成为你，用你的先驱飞升神界。
却不想最后还是成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