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言他还真来了,可他未让南宫依依回西京大学府。
李相言并未停留多久,递给南宫依依一枚戒指,他就离开了。
他还跟苏谨言说了几句话,有一句话让苏谨言愕然,他瞧着苏谨言直摇头,说苏谨言的小身板不够看,让苏谨言今晚挺住,折磨成不成人样,倒是可以慢慢调养,可千万别扛不住被折磨死了,那就可惜了。
李相言离去,苏谨言都不敢正眼瞧南宫依依,别说正眼,苏谨言低着头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李相言这话一出,苏谨言立即就脸红脖子粗浑身燥热,他又不是小屁孩,血气方刚的年纪,李相言跟他说这话,他还怎敢抬头看南宫依依。
苏谨言心情复杂,又惊又喜又不可信。
天之骄女委身于他,他脑袋都是懵懵的,好似啥也不能想,红着脸低着头。
“你怎么了?”南宫依依见苏谨言怪怪的,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那这样子的话,今晚是不行了。”
轰。
苏谨言感觉脑门轰轰,两耳嗡嗡嗡……
李相言的话让他觉得是在做梦,当时,苏谨言还暗中掐了大腿一把,可用力了,可也疼得紧,疼得他呲牙咧嘴。
南宫依依这话,难道不是在做梦?
南宫依依怎会说这样子的话,太猛了吧!
这是说的什么话?说男人其他可以,说男人不行那可不行,虽然我还是十六岁,可该长大的地方都长大,谁说我身子骨弱,不经折腾,我可是精强内练,一个晚上算什么?十个晚上都行。
南宫依依说苏谨言身体不舒服,今晚不行,这可让血气方刚的苏谨言身子的某个地方生了变化,苏谨言不服气,南宫依依话里的药下得猛,再猛也不能弱了男儿的气势,这很是让人没有尊严的事,怎能示弱?
苏谨言忙而说道:“我行,我没事,我身子骨不弱,我挺得住,不怕折磨。”
苏谨言是低着头说这些话的,说语很急,可他低着头说这些话,气势还是弱了一点,只是一点,作为男人的面子还是没丢,被他撑了起来。
南宫依依笑呵呵道:“那好,行的话跟我进屋来。”
南宫依依往屋里走去,苏谨言坐在石凳子上没动,他的心突突的跳,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苏谨言身子热,头晕的紧,两手心冒汗,腿脚软,酸软无力。
还真不行。
苏谨言心慌。
“别坐着不动呀,你要是可以,把木桶搬进屋里来。”南宫依依话完就进了里屋。
又说这话,可以,我怎么不可以?苏谨言再不可以,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南宫依依如此说他,绝色美女都进了屋,再不动弹的话,那还算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吗?少年都不是。
苏谨言热血冲了头,他突的一下站了起来,快步往里屋走去,走了几步,苏谨言停了下来,苏谨言想到南宫依依让他把木桶搬进屋子里去。
这还要用木桶吗?要吧?苏谨言不那么确定,许是要的,女孩子爱干净,肯定是要木桶的。
苏谨言走进放杂物的房间,这木桶平时不用的时候就放置在杂物间,苏谨言拎起木桶就走,走出了杂物间,大步流星的走进他的房间。
苏谨言怕再慢一些,他真的没有勇气走进他的房间,那可真被李相言和南宫依依瞧不起了。
不行就不行,嘴硬有个鸟用?
烛光幽暗,南宫依依坐在床榻边摇着小脚。她见苏谨言拎着木桶走了进来,微笑道:“你要的炼体药材十三师叔刚刚送来了,你要是可以的话,今晚就开始炼体。”
苏谨言懵逼了,他傻了,脑子转不过来。
苏谨言喘着粗气,他的脸通红,差点站不稳,手中拎着的木桶掉在了地上。
“不行的话别勉强。”南宫依依站了起来,她朝苏谨言走过去。
原来是这样,苏谨言明白了过来,他这脸红可是羞的,为他之前的想法给羞的。
哎!这话不能讲清楚点吗?这多丢人呀!模糊不清的话很容易让人受伤的,你们可知晓。
尴尬无比,羞愧难当。
“行,我行。”语气急且很肯定。
南宫依依还未靠近苏谨言,苏谨言连续退了三步。
“行就行,干嘛这么大声?”南宫依依白了一眼苏谨言,言道:“怎么感觉你怪怪的,这种情绪可不行,今晚还是别炼体了。”
“我行的。”苏谨言平复了一下心情,眼神依然红润,语气却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