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似乎那一边也觉察到了这边的目光和议论。
只是扫视了一眼。
就一眼。
刚刚还在议论对美向往赞叹的人，瞬间不用管理者催促，不自觉地别过头避开目光。
因为和她的美很不对称。
那是一双冰冷，强势，和锐利的眼睛。
似乎透过透明隔断两边的魔法阵，都可以刺穿头颅的眼神。
“殿下。”
但没人注意她身后，站着一个躬身手放在前面的老头。
穿着普通，佣人服制式。
花白头。
黑纱女孩收回目光，迈步缓缓继续朝前方入城通道而去。
一步一步踩在草地上，花白头的佣人服老头再次看了一眼另一边的起落地。
管理者眉头皱了一下，却转身背对他没多说，将已经不再看的闲散人们驱赶，该卸货卸货，该进城进城。
“……”
花白头老头跟着走着女孩身侧，没再理会他们。
然而迈步朝前优雅走着的黑纱女孩，突然开口。
“真应该让神看看，如今他遗留大6的子民，变成什么样了。”
花白老头没说话。只是微微躬身。
女孩似乎有些出神，眼睛微微眯起。
“不懂他选圣女的标准是什么……对抗圣庭吗？”
“殿下……”
花白头老头暗叹一声，知道自己这位殿下的心结。想开口提醒或宽慰几句。
“别叫我殿下。”
女孩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直视着花白头老头。
“我不是公主，我不是圣女……连三大美女都落选了。”
花白头老头一顿，女孩已经转身，重新迈步朝前走。
步伐似乎快了一些。
花白头老头沉默一会，不快不慢跟上。
“落选不等于你不优秀。至于圣女……您的爷爷教皇陛下已经在运作。”
“那就是失败。”
女孩背对花白头老头，语气平静中透着冰冷。
“圣女不说了。是神的选择。”
女孩迈步踩在草地上的沙沙声，终于消失。
因为此时已经来到专用运输权贵起落点进城的马车上。
弯腰上车，女孩转身看着他。
“但面对失败，我总要亲眼见识一下。”
花白头老头躬身“倒是听说……那位花冠帝国的伊芙婕琳娜女皇的侄女，也在今年报名入学。”
女孩黑纱遮面，但看眼睛似乎笑了。
但即便是笑，也依然透着睥睨和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