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顿时附和起来,“我们先吃饭,先吃饱再来谈。”
宁少杰一看这还了得,等你们吃饱了,万一不满意,挑这挑那,趁机谈其他条件,或者直接溜走,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中间有个泼皮,更是怂恿大家道。
“我们要先吃饭,不吃饭,就不谈事。”。
宁少杰仔细瞧了一眼那泼皮,只见脸上有一道伤疤,身材比较魁梧,腰间还别着一把武器,一看就是狠角色。
宁少杰心道:“就拿你做出头鸟弄了。”
只见宁少杰从腰间拿出手枪,朝那泼皮的头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泼皮应声而倒。
整个人群立马都安静下来,就连宁府的人,周、王两位小姐都频频注目。
宁少杰看到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平静说道。
“我这把武器,名字叫做神枪,指哪打哪。”
说完,又朝天上开了一枪,眨眼间一只老鹰掉了下来。
老鹰身上有个血洞,掉在地上动弹两下,就彻底没气了。
难民平生哪里见到过如此场面,跪下来请求饶命。
旁边的周、王两位小姐,虽然知道宁少杰对付这种小场面,不会用吹灰之力,但如此快就把难民收拾的妥妥帖帖,也着实被震惊。
宁少杰看着这帮难民见他们身心诚服,就让宁府仆役给他们签契约,登名造册,安排食宿。
半个时辰后,八岁下的孩童就被挑选出来,数量有一百五十八个,直接安排住进校舍。
当然,宁少杰还贴心的留出两天时间,给难民的孩子平定心神。
至于孩童家长看到孩子真的被安排进学校后,也顺从的跟着宁府仆役走了。
他们被安排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镇上,那里有宁少杰产业。
宁少杰对自己人出手阔绰,这批难民也算因祸得福。
周、王两位小姐,则顾不得休息,跑到学生中宿舍,安抚那帮小孩。
顿时,外面就剩宁少杰一个人。
宁少杰望着北方,冷哼道。
“能引导流民有目的到这边的,只有你皇上大人了。”
“亲爱的皇上大人,你想在一众师生面前,让我丢面,失去民心,呵呵。”
“你的礼物我已经收到,不知道我的反击,你是否做好准备?”
。。。。。。
春去秋来,读书的日子过的非常快,八年的时光一下子就过去了。
八年后的张雷,是宁府学校的一名物理教师。
今年是他留校任教的第二年。
张雷从教室外面走了进来,看着课桌下的学生,不由想起以前在这学校读书的时光。
六年学生生涯,在宁少杰的高压政策下,除了过年放三天假外,其余时间都会被灌输新的知识,搞到最后,平均一周就要考试一次。
张雷一边要修炼,一边要学习,差点也被这种“填鸭式”教学搞到崩溃。
刚开始张雷成绩还不错,有时他心中有时还会得意想,下次考试是不是要放点水,免得自己受到过分关注。
然而到了后面,即便张雷自我感觉,成绩还不错,可分数排名却越来越靠后了。
而且这种现象不止他一个人,他们寝室四个人都是这样子。
更糟糕的是,一段时间过后,他们宿舍四个人,其中俩个因为连续三次成绩落在年级最后十名,已经被开除了,另外一名室友也在被开除的边缘。
张雷对于这种情况感觉很纳闷。
通过一段时间观察现,这一切都是他的锅。
每天晚上,他都要溜出去抓电线修炼,而其他宿舍的同学,晚自习后都会在寝室中,点着蜡烛自觉再学习俩三个小时。
张雷不学习不要紧,可他的几个室友,却在他沉睡术的影响下,呼呼睡大觉。
成绩此消彼长,所以张雷他们寝室,差点全军覆没。
看到这场景,张雷心中不禁直呼,内卷怎么这么厉害!
更严重的是,有时候,张雷因为某种意外没有及时回宿舍,结果导致整个宿舍的人睡过头,迟了到。
气的小刘班主任直接冲到他们寝室,破口大骂,说当初真是瞎了眼,让他们寝室评优评先。
搞到最后,他们宿舍四个人,只有张雷顺利毕业。
最后一名舍友,也因为心灵受到严重创伤,实在坚持不住,被他父母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