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昭摇头“他戴着一个很深的帽子,将脸遮得严严实实。”
“可知是男是女?”
“听声音像是个女人。”
知年半眯双眸“像?”
连性别都隐去了。
她继续问“软骨花毒是他给的?”
啊昭舔了舔唇,略显不安,道“·····嗯。”
“可他并没有给我解药。”怕知年误会,啊昭忙解释道。
知年摇头笑笑不语。
啊昭见知年不说话,愈地不安,她小心翼翼地问道“述阑公子,你……是不是生气了?”
知年淡笑“没有,我并没有生气。只是啊昭,有些事情的真相,并不是……”
算了,现下说这些有何用?
换做是她,一样会和啊昭选一样的路。
不。
她现在走的路,和啊昭大致没有区别。
知年同情啊昭。
啊昭疑惑地看着知年“不……是什么?”
知年柔然一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没必要再继续欺骗啊昭。又不是什么善意的谎言,没有要让她一直心存不现实的心思在牢中待下去。
她没法将啊昭从牢中带出,没法实现当时承诺她的诺言。无法承诺的诺言,男女之间就是感情上的欺骗。男女生出欺骗,若是受骗是女人,定会生出魔怔。媚坊的老鸨说不定就是一个很好了例子。
知年不愿当渣男。
渣男留给真的述阑当吧。
祈愿斋,述阑掩嘴打了个哈欠,他看向身后的瀑布。
是不是在河边坐太久,着凉了?
一头鼻青脸肿的狗熊捂着来拿来到述阑面前“这个知年究竟是从何处寻来这么一头老羊,厉害得很。”
述阑眨巴两下双眼“你没能吃到它?”
九璋坐到述阑身旁,揉着脸蛋“毛都没能扯下一丝半点,还被狠狠地教训一顿。”
述阑鼓掌“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
九璋·····
知年握拳放在唇边清咳一声“啊昭,世间许多事情的真相,不是你肉眼所见到的那般。”
言毕,白光从知年的脚底泛起。
啊昭瞪大双眼看得真真切切。眼前的身着素白衣衫的翩翩公子,变成一位身着艳红,眉目如画、明艳动人的女子。
知年咬了咬唇,难为情道“其实,这才是我真正的模样。啊昭,不好意思,我也骗了你。”
知年有细细地在脑海预想啊昭知道真相后的场景先是震惊不已,尔后难以置信,最后伤心欲绝,闹着一哭二闹三上吊,再往后便是面如死灰。我佛慈悲。
道出真相前,她已经想好安慰的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