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犯错,我也不是暴力份子。”
拉着不情愿的文丽,白子路是真心无语,没看出来文丽居然还有这种倾向,常规的不行吗?
“可是。。。”
文丽噘着嘴想了好一会都没想出来应该用什么词形容,憋了半天才拉停白子路,转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子路,我不知道是不是咱们开始的不对。”
“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粗暴一些,骂我也没事,我不介意的,真的!”
“我总犯错,你不用在意我的感受,老话不是说不打不长记性嘛。”
绞尽脑汁也就想了这么多,接着文丽就撒娇的说道:
“你就算为了我好,行不行?”
一边说还一边摇着白子路的手。
“。。。行行,我知道了,你别再摇我了。”
应了一声后,白子路也没理重新开心起来的文丽,拉着她往宿舍走的路上不时的望望天空,不知道欺负女孩子会不会被雷劈。
送到女生宿舍楼下,告别后正要走的白子路又被文丽拉住了。
再次凑到白子路的耳边小声说道:
“子路,我将来要当老师的,我看我们现在上课时老师用的教鞭挺好的,我打算明天也去买一个。”
“。。。”
白子路无言的拍了拍文丽的头,转身走了。
他能怎么样?
。。。
转眼两天过去,昨天刚去过陈雪茹那,今天文丽受伤要在宿舍休息,所以白子路放学后就早早的骑着车往红星四合院赶,天越来越冷,他让系统做了一批煤球,今天准备趁着空闲送回去。
到了四合院后,现前院和中院都没人,时机正好,趁着没人,白子路就往自家门口放了一千个煤球。
他家两个炉子烧水做饭,秦淮茹爱干净,烧水多,让她放开用每天差不多要用8个,这些差不多就够一个冬天使用了。
至于取暖,他准备周末在另外一间卧室弄个炕。
放好煤球白子路就往后院走,之前就听到那边传来的吵杂声。
进了后院就看到全院的人都围在许富贵家门口。
见阎埠贵被挤在外边垫着脚尖往里看,白子路就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问道:
“阎老师,这是咋了?”
阎埠贵回头看到是白子路,满肚子话就想找到了泄洪口,对着他就一顿放:
“子路啊!”
“啧啧啧,你是不知道,老许废了啊!”
“也不知道他在外边惹到谁了,让人给子孙根废了!”
一边说一边摇头,好像非常遗憾,如果不是他脸上兴奋的表情,白子路还真就信了他的话了!
“要我说啊,这指不定是老许在外边玩的花,被人给抓到了。”
左右看看,阎埠贵凑到白子路身边小声说道:
“你不知道,年轻的时候老许就耍的花,跟老何一样,没溜!”
“这回肯定是被人家男人抓到了,废了以后扔到咱们四合院门口,抬回来的时候整个裤子都是血。”
说到这,阎埠贵好像再次看到了那个画面,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
“下午咱们把他送到医院,医生摇摇头包扎后给了点消炎药和止疼药就让回来养着了,说是没戏了,以后丫就是个太监了。”
听到这白子路就明白了,这指定是谭雅出手了。
不愧是资本家的女人,哪敢欺负她,就给你废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