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公园,景山东麓,老槐树下。
“当家的,你一直盯着这树看啥啊?”
“淮茹。”
“嗯,当家的,我在呢。”
好像是感觉到了气场的不同,秦淮茹虽然说不上来,可是却能感觉到白子路身上的味道不同了。
“你知道吗?”
“咱们国家的历史上,有一个朝代。”
“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地、不称臣,祖训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维持了2oo多,不到3oo年的朝代,历代君臣全部都奉行了这个准则。”
“哪怕是皇帝被掳走了,他们的朝臣和皇室也只是换了个皇帝,永不妥协。”
“而那个朝代最后一任君王,在国破家亡的时候,并没有逃离。”
“而是在咱们面前的这棵老槐树下、一个自小陪伴的太监面前上吊自缢了。”
白子路满是感慨的看着眼前的老槐树,华夏民族的气节,明朝应该是封建王朝中最后的绝唱了吧?
别提清朝,也别问,问就是他不熟悉不清楚不知道更不想了解。。。
“当家的,你是不是傻了?”
“嗯?怎么了?”
白子路紧紧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秦淮茹。
他正情绪高涨的为秦淮茹介绍历史呢,连他自己都带入了那个情绪中,仿佛看到了明崇祯皇帝自缢时的悲痛。
怎么秦淮茹却又开始闹妖了?
“当家的,你刚刚还说我是昌平人。。。”
“说明你对我了解啊!”
“现在你跟我说明朝的那些事儿。。。”
“当家的,你是不是忘了,明十三陵就在昌平啊?”
“为啥你会觉得我不知道明朝皇帝呢?”
“你说的是崇祯皇帝吧,就葬在思陵。”
“我小时候还去过呢,挺破,就一个碑、几个石雕,没啥好看的。”
“你要是想看的话,回头我带你去看看啊?”
秦淮茹疑惑的看着白子路,这混子今天是怎么了?
咋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呢?
“。。。”
白子路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拉着秦淮茹的手离开了这棵大树。
“对了,淮茹,早上你在睡觉,我还没跟你说呢。”
“咱家又多了几间房子,以后咱们住的地方就大了。”
边走,白子路边跟秦淮茹说起何家房子变动的事情。
什么明朝皇帝,还是让他继续安息吧!
“啊?”
“什么房子啊?”
“就是咱们隔壁,何大清早上犯病了,马上就要死。”
“是我救了他,所以他感激我,就把房子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