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啊,骡子的爹妈是谁?”
“马和驴啊!”
“秦淮茹,你再像看二傻子似的看我,小心我抽你!”
“。。噢,不看就不看嘛!”
“。。。”
瞅着秦淮茹噘着嘴还不乐意,白子路气的胸口直疼。
“算了算了,你这智商算是完了。”
“你再说说,骡子的孩子是谁?”
“骡子没孩子啊!”
“我们村小孩都知道,骡子不会生。。。。”
“当家的,你是说这家男人不会生??”
秦淮茹惊讶的捂着嘴,眼睛瞪的大大的。
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早就传出去了。
“那可不?能生的话还能是骡子吗?”
“。。。可是,可是生孩子不都是女人的事吗?”
“咋会是男人不能生呢?”
秦淮茹非常不解。
“你就蠢吧,光老娘们能生啊?”
“那为啥太监没孩子?”
“当家的,你是说这家男人是太监?”
“我没有。。。”
“我特么只是说他不会生。”
“算了算了,跟你说不清,反正你知道这家男人,也就是易忠海不是啥好玩意,别搭理他就完了。”
白子路放弃了,他觉得要给秦淮茹解释清楚男人能用不能生实在太麻烦。
“噢,知道了。”
“不知道就不知道呗,还说什么跟我说不清,好像我多笨似的。。。”
秦淮茹嘴上答应着白子路,却又小声的嘀咕着。
“。。。”
白子路咬了咬牙,今晚必须给秦淮茹加课!必须!
而东厢房门后,易忠海也紧紧的咬着牙,拳头攥的死死的,双眼通红盯着地上的小板凳。
。。。
“正房住的是何大清和何雨柱,也叫傻柱。”
“父子俩都是老色批,你得加强注意,没事别搭理他们。”
“哦,对了,贾家那个贾东旭你可不能理他啊。”
“那也是个狗东西。”
“让我知道了,小心我把你吊起来抽!”
白子路意味深长的看了秦淮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