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没有儿子,你们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夏云长大了要嫁人,你们说这里不是她的家。
安安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你们一句扫把星,再一句赔钱货。是觉得他们好欺负呢,还是觉得你们有夏金宝就了不起啊?
你们自以为有儿子就高人一等,你们说我把你们家的种子弄死了怎么样?好不好玩?”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骂安安了。”
夏大孩见妻子和儿子都受了伤,心里是真的怕了。他没骨气的跪在地上求饶。
夏老婆子也跪在地上磕头,她的宝贝孙子可不能死啊!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夏老婆子料定了她小儿子一家都是软柿子,再打再骂也没人敢反抗。
真碰上了硬茬,他们就秒变怂蛋了。
“还要医药费吗?戳穿夏金宝的手要银子,打断刘氏的腿要银子。你们的命算算值多少钱,我现在就拿出来给你们。然后,把你们全打死了。”
少年表情暴戾恣睢。仿佛夏大孩一家的命和小猪,小鸡没什么区别。
“不,不,我们不要银子。少侠饶命。”夏大孩的脑袋用力刻在地上,磕出了一片红印。
“少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骂安安了。”夏老婆子的裤子又湿了好一片。
“滚!别在这吵人。”
周潭赶苍蝇似的甩了甩衣袖。
“我们滚!”
“我们马上就滚!”
夏大孩拉着他儿子也不管他老娘就往外跑。
夏老婆子见儿子跑了,跟着儿子就跑。
刘氏依旧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看着她的儿子和丈夫头也不回的走了,内心一阵凄凉。
“大孩!”
“金宝!”
“娘,我还在这呢!”
“夏大孩,你这个挨千刀的啊,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还没有到大难的时候呢,你就丢下我自己跑了。”
周潭觉得刘氏的声音比杀猪的声音还难听“然!”
欧然一个箭步飞到刘氏面前,在她身上踢了一脚。刘氏原本没有知觉,动弹不得的身体恢复了知觉。吓得她屁滚尿流的跑了。
夏二孩和唐氏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准确的说都吓得不敢说话了。自家安安招惹上的这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夏云也吓得忘记了哭泣。
之后是觉得好爽。今天若不是周潭出手。他们的家这会已经变成了别人的家了。
周潭见惯了生死,并不觉得他做的事情有多么的惊天地泣鬼神。他吩咐欧然把他放在椅子。夏安却看出了夏二孩唐氏以及夏云眼里的震惊。
“安安呐,今天还收香椿头吗?怎么家里一个人也不出来啊?”秋婶的大嗓门打破屋子里诡异的气氛。
“秋婶今天怎么这么早?其他摘香椿头的人都没有回来呢。”夏安闻声我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叔带着四个臭小子摘的快,我把他们摘好的背过来卖,一会再把筐子背过去,还能省一个筐子。”
秋婶的目光在屋子里巡视一圈,也没见到夏老婆子的影子。
她家的小四听见夏老婆子来了安安家,香椿头也不肯摘了,就要往安安家跑。让她给拦住了。
那小子如果真来了,他对安安的那点心思不是就藏不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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