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把父亲安排进殡仪馆上班。
我父亲那时候心高气傲,或许说当时在事业上从一个前程什锦的军转干部掉落进殡仪馆烧锅炉,他心里多少有些无法接受,然而在感情上,齐会计的一些流言蜚语象青春痘似的,在脸上挤了又张,他和齐会计开始互相伤害似的争吵。
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丁大爷见缝插针似的,火上浇油,后来我才知道,当初为什么丁大爷一直撮合我母亲和我父亲(这是后话)。
我父亲和我母亲结婚后,齐会计或者是为了报复我父亲,还是故意恶心自己,她竟然真的嫁个了那个和他有传言的领导,然而齐会计的老公,也就是那个领导,却在一次酒后驾车后出了车祸驾鹤西游。
而我父亲却一直没有忘掉齐会计,或许说是齐会计也忘不掉我父亲。
他们把那种感情深深的藏在心里的,也许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一句不经意的打招呼,里面包含了太多得心酸于无奈。
现实就是这样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永远错过来。
我听完父亲感情至深的叙述,我惊的目瞪口呆。
然而我却不能象痛恨第三者似的,用恨齐会计。
我那时候突然感觉我母亲才是第三者,而丁大爷活生生的拆散了一对恩爱的有夫之妇,让我有些不耻。但是在感情上我有些接受不了,我父亲的背叛。
虽然我套父亲话时,说的那样轻松不痛不痒,我爱我的母亲胜过爱父亲。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那怕是我母亲横刀夺爱。
我也不会去怪母亲。我不停的吸烟,一根接一根。
父亲盯着我不敢说话。或许我的举动,让他有些意外。
他小心翼翼的在一边沉默,或许是在等待我安静后的爆。
然而我却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爸,咱回去吧!
父亲恩了一声和我往回走,一路上我们彼此沉默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到家后母亲坐在沙上,在等我们,富贵一直陪她说话。
父亲进门后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声不响的走进卧室。
我母亲随后跟了进去。紧着着就是我父亲,沉重而又深情的道歉。
母亲的象一个老保姆似的,出卧室,提热水瓶为父亲倒水洗脸洗脚。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无法理解父母的情感,母亲甘心情愿为自己心爱的人操劳一生无怨无悔。
而父亲看似享受着家庭带来得舒适,却在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
我似乎在那一瞬间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父亲从小对我和母亲那么冷漠。
因为在他心里似乎还抱着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那就是有一天能和他青梅竹马的女人走到一起。
但是现在父亲显然更多的在乎我和母亲,从他说话的口气里,我能听的出来,他为了我妈和我可以放弃一切。
或许在我出事后,在派出所,在医院,在监狱,他猛然间现原来家庭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父亲那个梦似乎只有在母亲的唠叨和争吵中,才去拼命的去幻想,但现实摆在眼前时,天亮了梦醒了。
想着父亲的同时,我突然想到了风铃,邢睿,和万心伊,风铃就象我一个童年的一个梦,那个梦太虚幻,太美。
想到风铃时,眼睛的泪水竟然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
她那张脸似乎在流泪,她狭长的睫毛沾满晶莹剔透的泪珠,一滴一滴挂在睫毛上,象冰封的结冰的珠子,摇摇欲坠。
那张迷人的脸似乎越来越近,她细长的手指有些冰冷,捧着我脸,淡红色的唇象花瓣似的紧紧贴在我的唇上,柔软而带着一种淡淡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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