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另外几个人,显然不是吃素的。随后棒球棍雨点般的落在,我头上,后背,腿上。
突然一辆车停在我们身边,一个女的喊“住手,我是警察!随后那女的跑下车,把警官证亮了出来,那几打我的人一哄而散。
我揉了揉额头,从雪地上爬了起来。
“你没事吧?
我抬头一看是邢睿。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事”。
邢睿走过来,她仔细检查我头上的伤,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那种味道是我喜欢的味道,清淡优雅。
邢睿说“还好,没什么事!你怎么一出来就和人家打架,难道这两年的狱你白蹲了。
那一刻仅有的一丝对邢睿的好感,随风飘远。
我猛然间挣脱她的手“不用你管?
邢睿一愣“韩冰你脑子有病是吧,你什么意思?我大老远的来接你,你就这样对我?
我懒的和她说话,头也不回得往前走。
邢睿快步追上我把手机掏出说“韩冰,你给曹叔打个电话,我还懒的管你。
我揉了揉肩膀有些生疼,要不是穿得厚,早该皮开肉绽了。我赌气说“是曹局长让你来的,又不是我,要打你自己打。
邢睿气得脸通红说
韩冰你行!你自己回去吧。
随后邢睿开车走了,那轰鸣的动机声嗡嗡叫,仿佛在泄着她的不满。
我望汽车远去的背影,突然有一种自责,雪下那么大路那么滑,一个女孩大老远的开车来接我,我竟然没有说一句感谢她话,甚至一个好脸色都没有,就把她气走了,我真Tmd不是东西。
人的心往往是矛盾的,我和她说话有种心口不一的感觉,其实从内心深处来说,我对她充满亏欠,但是我总装着一副强硬的姿态。
我看不惯她咄咄逼人的说话方式,其实是为了隐藏内心中的自卑。
没过多长时间,邢睿又就把车开了回来说
“上车”我给自己找了一台阶“就上车了。
一王菲的红豆,让我思绪万千,我们在上车彼此沉默着。
邢睿专心开车,我望着车窗外呆。
汽车在结冰的路上行驶很慢,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万爷给我留下来的东西,我手伸进胸前的衣服里掏着牛皮纸袋,竟拿不出来,我索性把上衣拉索拉开,邢睿显然误会了,她警惕的看着我一眼说
“你干什么?
我说“我拿东西你盯着我干什么?看路。
随后我把牛皮纸袋拿出来。
我说“拿个东西,你紧张什么,脑子想什么呢?邢睿有些理亏,但嘴不饶人的说
“是我想什么?还是你脑子想什么?
我说“我能想什么,你以为我会给你有想法,别逗了,就算全世界女人死光,我也不会对你有兴趣。
邢睿猛踩一脚刹车,那车象一只巨大乌龟在冰面上,屁股左右摇,巨大的惯性迫使车飘忽不定。
我急忙抓住扶手说“你有病啊?邢睿脸憋的通红不一言不。
我把牛皮纸里的东西掏了出来,一张银行卡,一块红布包裹的两块寿山古玉,一块是天龙祥日,一块是地凤钦月。
我惊的是目瞪口呆,万爷为了这两块玉家破人亡,他竟然把玉留给了我。
我把天龙祥日,地凤钦月这两块玉,贴在胸前泪水顺着眼角毫无征兆的缓缓而下。
邢睿瞟了我一眼说“你一个男人,竟然吓哭了,不就开个玩笑吗?用的着吗?
那一刻我真的对邢睿的智商无话可说,真应了那句老话,女人头长见识短。
邢睿仿佛故意讨好我似的说“看你也不大,怎么象小孩啊!我听曹叔说,你脚骨折在医院接骨绑夹板,疼的冒冷汗,坑都没坑一声!
你是不是觉的亏欠我,你放心吧!我想开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早就不怪你了!我希望你以后好好生活,别在做违法的事!我父亲一直在天上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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