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我舍不得抓他,只能用力抓紧床单,还来不及想她为什么变成了男人他又慢慢往后退。
“你刚才跟我说,女人在床上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的意思。”他用力一挺,完全进入。
我的神经在跳,话都说不出来。
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从疼痛到麻木。
我的声音逐渐沙哑无力,意识逐渐飘忽,直至完全陷入一片黑暗。
44。第44章
“疼。”我呢喃着睁开眼睛,窗帘外隐隐有光透进来。
身体很疲惫,尤想要翻身的时候,腿。间里面痛得不行。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扭过头看唐介清,她如瀑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光滑圆润的肩头露出来。
昨晚的记忆一直都是模糊的,后来只记得脸在枕头上一次一次地磨,身后的人不休不止地撞,逐渐从疼痛中升腾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尾椎骨那里蔓延开来的酥。麻,直到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积累到要满出来的时候突然爆发,整个人都绷紧又松开,大脑里白光闪过……可是又记得她披着长发埋头在下面咬我,我仰高头手轻轻拉着她的发尾。
唐介清变成男人了?
我伸手环过她,在她胸上捏了几下,没变啊。
卧槽!等下等下!不会是变成扶她了吧!!!
手的方向急转直下,在她的小腹下面摸索,嗯?没有啊。
果然是我做梦吗?还是她真的变了?我怎么回事?
“唐介清?”我摇摇她的肩膀“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变成男人了?”嗓子也沙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