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咬着嘴唇,伸手抵住她的肩膀。
裤子被拉下去的时候我制止了她,“不要。”
我们都在喘气,她的头抵在我的静颈窝里,平息了很久,慢慢把手从那里移开。
她的嘴上沾了我的口红,在肉感的嘴唇上晕开,我想自己一定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用手背擦了擦嘴,这动作让她眼神一滞,似乎受到了伤害。
“我,我走了。”我一把推开她爬下床,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理好,然后兵荒马乱地离开那里。
走之前看到她保持那个被我掀开的姿势躺在床上。
狠狠心,把门关上。
天知道我多想立刻扑回她身边,告诉她我只是在跟她开个玩笑。
一路飞奔着离开那里,回家。
之前跟家里说的是公司加班所以暂时住在公司的公寓里,没想到果然是暂时。
在出租上就给老纪发了短信注明出租的车号和司机的名字,以前这样的信息都是发给唐介清的,她总是会在差不多的时候给我打电话问我到了没,亲自确认我的安全。
所以之前指责她不打电话给我,其实是偏激了。
我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到柜子里,她折衣服总是按照衣服的款式来折,从来不会把衣服弄起褶皱,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衣服都是她洗然后晾干折好。我一边想着她,一边把衣服拿出来,拿出最底下一件衣服的时候愣了一下。
她说的那幅画,就在箱子里。
不同于微博上发出来的那副,这草莓旁边大片的空白里还有她隽秀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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