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了很多,大概是因为身份的问题终于有了解决的苗头,把一直以来压在她心头的大山推翻。
还有一点就是,她也知道自己必须告知他父母这件事,否则老人以为自己的儿子不见了会很伤心的。
额,只叹我当时太天真,后来想起当时的那个想法简直想去死一死,还好没有人知道就是了。
我俩竞赛一样在草莓棚里纵横,等到停手的时候,两人手里都拎着一提篮草莓。
娇嫩欲滴,饱满多汁。
这个形容我曾经拿来形容过唐介清的嘴唇,两者都很甜美hhhh。
看一眼草莓,看一眼她的嘴唇。
毫无疑问,后者的触感好很多呢。
我把提篮藏在后面“输了的怎么办?”
她倒是毫不遮掩“随你。”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不赢也不太好对吧。
“怎么评判?”她问。
我四周瞄了一眼“我俩互评肯定是不行的,嗯,你看那个称重的大爷,我们让他评论一下好啦。”我意气风发。
“行。”
于是我俩拎着两筐子草莓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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