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突然知道李墨晗要嫁给然亲王了,他当时就有些傻了,转过念头来,就觉得生气,要找秦政算账,那是他的媳妇!
秦政回来后,逸哥儿直接从腰间拔出小刀来对他攻击,结果秦政的动作很迟缓,堪堪躲开,然后看着逸哥儿,抬手敲他的头:“没大没小的,我这把年纪了,动作不利索了。”
“您什么意思啊?!干嘛将晗姐儿说给然亲王?”逸哥儿根本没想真攻击秦政,看到他动作这么迟缓,赶忙过去扶住了他。
“别嚷嚷,你进来我跟你说。”秦政一向站得笔直,这一日回来,却好似突然驼背了一般,弯了脊梁骨,扶着逸哥儿的手臂也在微微发颤。
逸哥儿不由得慌了,询问秦政:“秦老爹,您没事吧?我给您请大夫过来吧,晗姐儿也在您这养病呢,我叫她过来?”
“就是不想让她给我把脉。”秦政说着,颤颤巍巍地走到了屋里床上坐下,喘匀了气,才抬了抬手示意,逸哥儿聪明地提来茶壶递给秦政,秦政依旧是用壶嘴,直接喝茶,喝了几口之后,才叹了一口气,“好了,老爷子今儿就跟你说清楚,免得你又犯驴。”
“我……心里不舒坦。”
“我问你,你跟晗儿的亲事,说定了吗?交换庚帖了吗?”
“这到没。”
“也就是说,当初他们也只是说说看,并没有确定下来,你母亲跟你说,也只是想让你安安心心地在军营里,别担心日后的事情,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也能更努力。”
逸哥儿从一边搬来凳子,坐在了秦政的面前,噘着嘴,表情苦兮兮的,却还是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的。
“那晗儿回避你的事情,你发现了吗?”秦政又问。
“晗姐儿说,在国子监里不方便老在一块,会被旁人道是非的……”
“这还不明显,你们俩的课程经常碰上,她却总在回避你,难道你看不出,她是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不想让你误会,才这样做的吗?”
逸哥儿又是一阵沉默。
“其实我也不同意,一百个不同意!”秦政说着,将手中的茶壶递给了逸哥儿,逸哥儿接到手里,就那样捧着,人也没走。
“您不同意,为什么要请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