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记得,你腰上好像有伤。”她说着,用手指去刮他的甲片。
“嗯。”他应了一声。
战乱时,秦政总是护着独孤无影,一次军中出了细作,想要行刺她,被秦政挡了一刀,他的身手也算矫健,那人只是刺中了他的腰部。
“将衣服脱了,本宫看看。”
秦政有些迟疑,却还是将兵甲脱了,让她看他的伤口。
在回来后,他的伤口都是自己处理的,纱布缠得惨不忍睹,伤口得不到好转,还又裂开了几次。
“不留疤就奇怪了。”她亲自帮他解开绷带来看。
“男子并不在意这些。”
她轻哼了一声,随后取来药膏,亲自帮他涂。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的动作很缓慢,慢条斯理,不疼,却痒痒的。
很快,他发现痒的不止一个地方。
心里也痒痒的。
涂好药膏,她帮她缠纱布。
此时,秦政坐在矮榻上,她蹲在他身前,在绕着他身体缠时,总是一种拥抱的姿势,将纱布从左手换到右手中。
他坐得笔直,却还是感觉到她的发鬓跟鼻尖时不时地擦过他的胸膛,身上的清香闯进他的鼻翼,让他的心口跳乱了几拍。
缠好了绷带,她也不起身,只是瞧着他。
他不敢起身,因为此时二人的姿势,他只要起身,裆部只对她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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