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诉柯听了,这才意识到了这一点,当即点头:“嗯,这些日子里,晗姐儿好了许多,她的想法直白,遇到事情,往往能够想到最直接的法子。”
丘泽先生当即松了一口气,随后说道:“不如这样,我回去准备些东西,可以帮令妹推延一下命理。”
“这……这万万不可!”李诉柯当即慌了。
这种窥天机的事情,是要烧阳寿的,一般的先生都不愿意给别人算,给多少钱都不。
京城里寻丘泽先生给自家后辈推延命理,送来的礼品需要用车装,那简家人还不同意呢!
李墨晗一个小娃娃罢了,何德何能,能让丘泽先生推延?
“无妨的,我也就是看看这小娃娃日后能不能嫁人罢了。”他说着,轻笑了一声:“不碍事的。”
李诉柯听了,犹豫了半晌,这才点了点头。
“我初学这些,尤其姻缘方面,拿捏得还不是很准,也只是试试罢了。”丘泽先生又补充了一句。
李墨晗听得明白,丘泽先生这是给自己找了条后路,万一探到李墨晗日后很惨,哪里好意思说出来,就会说自己道行浅,没瞧出来。
李诉柯却没懂这些,当即高兴地应了:“已经十分劳烦丘泽先生了。”说着,扭头看向李墨晗,小声提醒:“快向丘泽先生道谢。”
李墨晗当即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丘泽先生。”
丘泽先生并未如何在意李墨晗,视线一直在他的身上,怕是真当李诉柯是朋友了,这边才说定,便又开始跟他说起了学问。
李墨晗觉得,李诉柯能有丘泽先生这样的朋友,对他日后的帮助很大。
果然,她听到了敏感的话题:“李兄这等才华,为何不试试考入国子监?”
国子监,这乃是当今最高学府。
如今,国子监分为两处,一处在京城,一处在南京,名为南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