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呢,爱他爱到死,想你们就淡如水,那话怎么说的,君子之交淡如水。”
贤妃只觉胸口更闷了,撩水泼她。
梅怜宝哪里是个让事的,两手往水里一插,猛的掀起水就泼向贤妃,泼的贤妃捂着脸哇哇大叫。
“你放肆!”
“我不放肆怎的,有本事你泼回来啊。”梅怜宝从绣墩上跳起来,作势随时准备逃跑。
贤妃顾不得擦脸,绣鞋也不穿,踩着薄袜就扑了上来,“看我不撕碎了你的脸。”
梅怜宝却又不跑了,一把抱住扑上来的贤妃将她单薄的身子压向贵妃榻,骑在她大腿上,钳住她的双臂,笑眯眯道:“撕呀,你撕呀。”
贤妃气的脸红,却又挣扎不动,就仰起脖子喊人,“青叶、青女你们都是死人呀,在咱们自己的宫里还看着本宫被她欺负,都给我过来撕她。”
青叶半掀珠帘,歪着脑袋笑道:“奴婢真喊人来撕了?”
贤妃一瞅自己和梅怜宝这姿势,一下脸红了,瞪着梅怜宝道:“还不赶紧下去,丢死人了。”
“我可不丢人。”梅怜宝道:“让我松开你也行,但你不许再撕我,答应不答应?”
形势比人强呀,贤妃撅着嘴,不情不愿的道:“好啦,不撕你。”
梅怜宝嘻嘻一笑,却还不松手,而是忽然摆出一张严肃的脸来,“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一个要命的问题要问你,我自己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好主意,你读书多,给我参谋参谋。”
见梅怜宝这般郑重,贤妃也收起玩笑的心思,“何事令你忧心,说来听听。”
梅怜宝在心里嘿嘿一笑,这才从贤妃身上爬下来,用屁股挤了挤贤妃的大腿,“往里面点。”
贤妃被转移了心思,果真不再纠缠方才被泼了一脸水的事儿,还很紧张的道:“你要急死我了,到底何事?快说。”
往里面挪了挪,贤妃催促道,模样看起来比梅怜宝还焦急。
梅怜宝继续维持着严肃的脸色,认真的看着贤妃道:“怎么才算祸国殃民呢?”
贤妃傻眼了,蓦地反应过来,抄起背后的软靠枕就打梅怜宝,“我让你消遣我,我让你消遣我。”
梅怜宝抱着头躲,哈哈大笑,还一本正经的道:“我真的想知道呀,你不说就算了,做什么打人家,哎呦,疼。”
“小骗子,我可不信你了。”把靠枕放回去,身子软软的倚上去,贤妃气喘吁吁的道。
感觉身子黏黏的,贤妃又埋怨道:“你个坏东西,你一来就闹的我一身汗。”
彼时,青叶用玛瑙盘托着两碗冰镇西瓜进来,西瓜盛在碧玉碗里,红的红,绿的绿,一看就让人胃口大开,笑着对梅怜宝道:“宝昭容您可来瞧我们娘娘了,这些日子娘娘加起来也没走路超过十步,天天不是歪着就是躺着,气若游丝的模样,奴婢们都担心死了。”
“要死了你,胡说什么。”贤妃瞪眼。
青叶是和贤妃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很是受宠,一点也不怕贤妃,还笑着道:“奴婢可一点都没胡说,奴婢和青女劝您一百遍也比不上宝昭容来一回,您看看您,活动活动,脸色红润起来多好看。”
又感激的看着梅怜宝,求道:“宝昭容您千万要多来看我们娘娘呀,我们娘娘就指望着您给发汗了。”
说的梅怜宝一边用银勺子挖西瓜吃一边眉飞色舞,咽下一口就和青叶一唱一和起来,“这么着吧,我让你们家娘娘出一次汗你给我偷一件你们家娘娘的好东西,出一次汗就偷一次,直到她心疼为止。”
“我的好东西多着呢。”贤妃咕哝一句,忽的反应过来,瞪梅怜宝,“为何要偷啊?”
梅怜宝笑起来,“我要和你的丫头串通,搬空你的嫁妆,等你没了嫁妆,我看你怎么懒惰。”
“我哪里懒了?!”贤妃不服的瞪大眼。
“可是你的丫头亲口说的,这些日子加起来走的路都不超过十步,你不懒谁懒。”梅怜宝挤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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