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说“嗯,确实是如此。”
我将衣服彻底穿好后,紧接着赵毅又给了我一个电话,我低头看了一眼,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接听。
赵毅在电话内说“宴宴,我已经到了。”
我有点意外的说“这么快?”
赵毅说“我必须要和你坦白一件事情。”
我说“什么事情。”
赵毅有点严肃的说“其实我有朋友正在你和齐镜所在的饭店吃饭,打电话过来告诉了我,我一直在楼下等你,等着你什么时候下楼。”
我说“等了多久?”
赵毅在电话那端有些很不好意思回了一句“挺久的。”他似乎是怕我会生气误会,赶紧开口解释说“我不是故意要来监视你或者跟踪你,我只是不放心……不放心你和齐镜……”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鼓起勇气说了一句“我害怕你会不会忽然间就后悔了。”
听到赵毅这话,我立马笑了出来,对他说“怎么会呢,你别胡思乱想了,我现在立马就下来。”
我和赵毅挂断电话后,便将手机放入包内,拉上拉链后,我便提在手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对齐镜说“感谢你这顿饭,我很开心,在我记忆中,这是我和你吃过最开心也是最舒心的一顿饭,我和赵毅的婚礼就在这个月的28号,如果你没有空的话,可以不用勉强。”我竖起手在他面前说“同样,也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
我说完这些话便要从他身边经过,可齐镜却忽然之间抓住了我手,我脚步一滞,侧脸看向他,齐镜没有看我,而是低着头,我看不见他表情,也看不到他眼神,只从上方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
许久,他声音内没有任何情绪问了一句“为什么是他。”
我望着他,我说“为什么不能是他。”
齐镜说“你应该找一个很好的人,你要知道,他有过前科,你能够保证他能够对你好,给你所有想要的一切吗?”
我说“你错了,我想要的一切并不需要靠他给我,而是需要我们一起创造,他有前科我知道,可那些事情不过是命运的嘲弄而已,我和他一起长大,比任何人都知道,他是否能够给我幸福。”
齐镜轻笑了出来,笑声内带着些许苍凉,他说“周宴宴,你很确定吗?”
我说“我很确定。”
齐镜说“不会后悔?”
我说“不会。”
他说“好。”便松开了我的手,说“我祝你们白头偕老,琴瑟和鸣,家庭美满,至于婚礼……”他停顿了一下,才说“我就不参加了,那天我有会议。”
我垂着那条被齐镜握过的胳膊,说了一句“嗯,行,你有事情就去忙吧,别耽误你正事了。”
齐镜嗯了一声。
他没再说话后,我便提着手上的包,朝着门外走了出去,可走到饭店大厅时,我感觉耳朵上有些不适,抬手摸了摸耳垂,现少了一样东西,是掉了一只耳环。
我想了想,这枚耳环还是在瑞士时,布兰妮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掉了总不好,便转过身打算回去捡,可刚走到包厢门口时,我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瓷器的摔碎声,我当时不知道那里来的胆子和冲动,竟然伸出手悄悄将门打开一丝缝隙,正好看到齐镜仍旧坐在圆桌前,和先前的坐姿没有半分变化,唯一不同的是,桌上那壶在他脚边化为粉碎,他仍旧低垂着脸,全身上下被阴影覆盖住,之前搭在桌上的手,此时是垂直的,我看到他指尖不断有鲜红色的血,从他被血染红的袖口缓缓流到手背,之后再到指尖,滴在那一堆破碎又洁白的瓷片上显得触目惊心。
我站在门外看到这一幕时,看了很久,在他还没有现我去而复返之际,便轻轻将门虚掩住,提着手中的包转身正想离开,正好看到有服务员端着一些饭后水果正要朝着这边走来,我朝她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她有些疑惑的看向我动作,我拉着她到达一处角落,从包内拿出一百块钱,放在她托盘上吩咐“准备一个急救箱去雅阁,有客人受伤了,别说是我吩咐的。”
那服务员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包厢内,最终点点头。
见她答应了,我也没有多停留,便朝着拐手处下了楼。
到达楼下后,赵毅果然正在楼下等我,上车后,赵毅心情似乎很好,笑着问了我一句“怎么这么久?”
我笑着说“齐镜和我说我们的婚礼他不参加了。”
赵毅说“我也没觉得他会来。”
我故作轻松说“他不来更好。”
赵毅朝我这边微微倾身,给我系好安全带,说“他来,你应该也会少很多压力。”
他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便动车子,在即将要开动时,他侧脸对我说“对了,婚礼的日子还没定,你觉得哪个日子合适?”
我想了想,说“这个月的28号挺好的。”
赵毅有些意外说“这个月28号?不就只有十五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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