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不敢想象。”莫箐看着许敛音,眼中全是默哀的眼神。
“你呢,你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突然发现我重生了,不过我重生在了十五岁,即将要开学军训,升高一的时候。”
“然后就勾搭了那个面瘫经纪人,成了什么国民初恋,还写了剧本,怎么,以后不打算进入娱乐圈了?”
她摇了摇头,十分坚定地表示:“不要,我这一回,只想跟顾殊好好的,过平平淡淡的日子。而且他不是面瘫,笑的时候很可爱的。”
许敛音一阵无语,他前世就没看见顾殊笑过,每次见面,顾殊都在审视他,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不过,这是别人的事情,他管不了,只怪他是顾殊的“情敌”,只是表示:“其实你很适合做这部剧的女主角童年。”
“不要。”
“既然是你的决定,哥支持你。”
她当即笑了笑,开始卖乖,还晃了晃手里的台灯,灯光照的许敛音眼睛疼,他只能躲了躲,抬起一只手来挡了挡眼睛。
“你找我过来,就是为了探讨这个?”她问道。
他否认了:“不是,我是在知道你也重生了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你还记不记得,我送过你一个壶?”
“就是那个又憨又重又不实用的那个?”
“你……把古董拿来泡茶了?”
“那是古董啊……”
“我会送拿不出手的礼物吗?”
“真是古董啊?!我……我给摔碎了……”莫箐弱弱地说了一句,其实是顾殊一直看许敛音不顺眼,将他视为情敌,看许敛音送来的礼物也不顺眼,那天莫箐在擦壶,就被顾殊好似不经意间,把壶摔碎了。要怪,只能怪顾殊醋劲太大。紧接着,她就想到,“好像壶碎的第二天,我就重生回来了,睡一觉,就发现我回到以前小区的家里,睡在床上,腿还好端端的……”
“你将壶打碎,是什么时候?”许敛音好似找到了重点,急忙问了一句。
“忘记了,不过,好像再过几天,叶姐的新电影就上映了。”
“我也是那个时候,我还在纠结要不要看她的电影,她又特么的跟孟尧讳拍了床戏,艹……”
果然,这货就算跟叶洛渔分手了几年,还是在意叶洛渔的,不然也不会一直单身了几年,也没找女朋友,而且,还在意她是不是跟别的男演员搭戏了。
有关他们两个人分手的传言很多,莫箐知道一些,就是许敛音的醋劲比较大,不能接受叶洛渔拍大尺度的戏,拍了就暴走。叶洛渔作为女艺人,并不会在意这个,所以跟许敛音出现了分歧,再加上两个人都很忙,没有时间相聚,花边新闻又太多,许多事情叠加,最后决裂分手。
“那个壶的传说是真的?”莫箐突然问起了这个。
她还记得许敛音去法国看她,送来壶时说的那个半真半假的故事。
那个壶通体湛蓝色,上面有着星月的图案,看起来有些大,有些憨,却有个传说。传说这个壶的主人,最开始是一位道士,这道士曾经为情所伤,不相信世间的感情,成了一个妖道。这妖道给这个壶里盛满了99对情人的血,用道法祭炼,让这个壶具有灵性。
传说,只要对着这个壶许愿,就可以弥补爱情的遗憾,不过,前提是必须真的爱对方,也真的充满了遗憾,不然无法实现。
莫箐当时半信半疑,对壶许愿,想要弥补跟顾殊的感情,之后许久,都没有半点反应,她也没有当回事,毕竟只是个信口开河的传说,没想到,壶碎了之后,她就重生了。
“我觉得这个壶的传说应该是真的,不然,我没死没自杀没意外,突然就重生了,然后你也重生了,只能证明,跟这个壶有关。”许敛音说这个的时候,声音沉重了些许,没了平时开玩笑,或者是中二的语气,广东腔都变成了标准的普通话。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叶姐碰过这个壶?你是怎么得到这个壶的?”
“这个壶是我拍戏的时候,一个道具,听说这个壶在一个投资商的地下室里放了许久,找不到合适的道具,这个投资商才拿出来的,当时我只是随便听听,后来总是对这个壶印象深刻,就买了下来。拍完戏,又觉得自己幼稚,干脆将壶送给了你。至于叶洛渔……她当时也拍了那部戏。”
原本打算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人,突然破冰,在一部戏里汇合,是那部电影的爆点。
其实……两个人根本没有对手戏,拍戏的时候,时间跟场地也是错开的,根本没碰面,只是例行公事的拍摄罢了,许敛音也不知道叶洛渔有没有听过壶的传说,又有没有对壶许愿,所以现在才会如此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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