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问:“为什么用毛巾包住脑袋?”
钟嘉暮理直气壮:“电视剧里都是这样的,可爱!”
钟声:“把毛巾拿下来。”
钟嘉暮不乐意。
钟声严厉了一下语气:“拿下来。”
钟嘉暮怂了,不情不愿地扯下了脑袋上的毛巾,脑门上一块青青的印子露了出来。
钟声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钟嘉暮:“地滑。”
钟声拿了医药箱过来,一边认真地给钟嘉暮处理伤口,一边问他:“你到底会不会洗澡?”
钟嘉暮心塞了几分钟,虚弱地说:“不会……”
钟声看了他一眼。
钟嘉暮又继续心塞了很多秒,之后突然开口问钟声:“你知道什么是玻璃心吗?”
钟声觉得好笑,钟嘉暮又说道:“玻璃心就是很容易心碎。”
--
早上十点,俞苏杭拿着户口本准时到达钟声公司楼下,给他打了电话之后,她依言到他公司底下停车场等他。
几分钟后,钟声面无表情地出了停车场电梯,到她面前,他态度疏离地像是在对待一个半生不熟的人,说:“晚上我有事,记得去接嘉暮。”
俞苏杭点点头,说:“好。”接着跟在钟声身后,往他车子停着的方向走去。